来告诉咱们顾爵爷,何为好词?又该用何词牌,方显雅正?”
那中年人被点名,连忙上前一步道:“回小王爷,好词需得含蓄蕴藉,引经据典,言有尽而意无穷。”
“至于词牌,倒是没什么讲究,现如今的常用词牌都是格调高古,随便是《蝶恋花》或是《雨霖铃》,亦或者其他,都是大雅!”
“那就选《雨霖铃》吧!”赵承渊随意道。
他看向顾洲远,带着一丝挑衅:“《雨霖铃》这词牌,你可敢填?也让我开开眼,看看你所谓‘休闲会所’的底蕴,是否真如这艘船一般华丽?”
“要不这样吧”他故意拉长了语调,折扇在掌心轻轻敲打:“我让我的人给你打个样,作上一首《雨霖铃》,让你知晓什么叫做高雅的词!”
他说完,对着那中年人一使眼色。
那中年文士捋了捋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其实这些常用词牌,像他这般年纪的读书人平日里都是研究过的,多多少少都有些得意之作积攒下来。
中年文士得了赵承渊的暗示,故作姿态地闭目沉吟片刻,随即捋着胡须,踱了两步,脸上露出几分自得之色。
便开始大声吟诵起来:
西风萧瑟,正梧桐落,倦客愁积。
长亭古道衰草,斜阳外、暮云凝碧。
浊酒一杯难咽,况孤馆岑寂。
念故园、千里烟波,雁字南飞杳无迹。
多情总被功名役,更那堪、冷雨敲窗急!
今宵醉眼何处?荒村店、野磷明灭。
料得明朝,应是霜天晓角凄切。
便纵有、万种闲愁,付与谁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