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在警方的初步排查下,很快锁定了三名有重大作案嫌疑的人:
1. 死者的女伴,山田美惠子,两人似乎有感情和经济纠纷。
2. 餐厅的服务生,小林浩志,曾与死者发生过口角,动机是报复。
3. 与死者邻桌的客人,佐藤一郎,身份不明,行为有些鬼祟。
证物主要集中在那杯残留的咖啡、桌上的砂糖罐、以及几人随身携带的物品上。
警方的询问进展缓慢,三名嫌疑人都各有说辞,互相指责。工藤新一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几次想开口说出自己的推理,都被工藤优作用眼神制止了。
“爸爸,明明已经很清楚了嘛!”新一忍不住小声抱怨。
工藤优作推了推眼镜,却将目光转向了旁边一直沉默观察的小鸟游凛:“小鸟游警官,你有什么看法吗?你似乎从一开始,就有些心不在焉。”
走神的小鸟游凛一惊。
是的,她已经看出来了这桩案件的真相。但是出于这不是自己的工作时间并且此刻已经心力交瘁,又有同事和上司在现场的情况下。
她本来想一直走神到事件结束。
小鸟游凛深吸一口气。
“目暮警部,”她的声音清晰而冷静,“能重点检测一下山田女士面前那杯水,以及……佐藤先生西装右上侧口袋里那块手帕吗?”
众人皆是一愣。山田美惠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为、为什么?”目暮警部疑惑。
“死者中的是□□,入口即发作。毒物只可能在他最后一次入口的东西里,也就是那杯咖啡。而咖啡里的糖,是死者自己从砂糖罐里取的,服务生和小林浩志很难精准控制他取到的是哪一勺毒糖。但如果是有人将剧毒的□□晶体,事先藏在了某个地方,比如——一块浸透了水、能缓慢溶解晶体并沾染在指尖的手帕上。”
小鸟游凛的目光锐利地投向佐藤一郎。
“佐藤先生,你在死者去洗手间后,假装不经意地撞了一下桌子,并且‘好心’地扶正了砂糖罐吧?你的手帕,当时应该就握在手里。你将沾染了毒物的手指,在将砂糖罐放回原位时,巧妙地抹在了罐口内侧。死者回来后,习惯性地用手取糖放入咖啡……毒物就这样经由他的手指,进入了他的咖啡杯。”
“而山田女士,”她转向那个几乎要晕倒的女人,“你杯里的水,不是为了喝,是为了给他洗手帕的,对吗?你们是合谋。你负责制造机会和 distraction,他负责下手。”
佐藤一郎的身体晃了晃,额头上渗出冷汗。在确凿的推理和即将到来的检测面前,他最终瘫软下去,承认了与山田美惠子合谋,杀害死者以谋取巨额保险金的事实。
案件迅速告破。目暮十三拍着脑袋,连连称赞:“不愧是小鸟游警官!真是辛苦了!”
工藤新一看着小鸟游凛,大眼睛里闪烁着敬佩和一丝不甘示弱的光芒:“很厉害的推理!你观察得好仔细!”
工藤优作则微笑着看向她,眼神深邃:“敏锐的观察力,清晰的逻辑,以及……对人性之恶的精准把握。小鸟游警官,你太优秀了”
她勉强笑了笑:“工藤先生过奖了,这只是刑警的本能。”
离开餐厅时,夕阳已然西下。
解决了案件,却并没有带来多少成就感,反而有一种更深沉的疲惫席卷而来。她站在街头,看着华灯初上,车水马龙。
光明与黑暗,正义与罪恶,侦探与罪犯……这些界限在她如今的世界里,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
她刚刚运用警察的智慧解决了一起案件,转身却随时可能要回到那个充斥着暗号、毒药与冷血杀戮的黑暗世界。
琴酒的冷笑,贝尔摩德意味深长的话语,还有工藤优作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所有这些,都化作沉重的影子,拖在她的身后。
她的假期结束了。
或者说,从她踏入组织的那一刻起,真正的“假期”就早已遥不可及。
泰斯卡的酒液,终究是辛辣而灼热的。
她随便买了点东西就回了公寓。
她早已无心吃饭。
回了公寓后,小鸟游凛没有开灯,抱膝窝在沙发上,食物被随手放在了茶几上。
餐厅里发生的命案,工藤新一崇拜又好奇的眼神,仿佛和她隔了一层毛玻璃,有一些不真实感。
“八木任一…”她喃喃念出这个名字,一个她不曾了解过去的人,就这样死在了她的计划里。
亲手策划一条生命的死亡,带来的沉重感远超于预期。
他抬起手,在黑暗中看着自己的指尖。
这双手,刚刚在餐厅里指认凶手,维护着法律的正义,但在更早之前,却在天台上冷酷的协助完成了一次处决。
强烈的割裂感几乎要将她撕裂。
“爸爸。”她低声喃喃,仿佛在寻求一丝慰藉。
她考入警校,成为警察。是为了追寻父亲曾走过的路,查明他失踪的真相。
可现在,当真的进入了那曾与父亲有过牵连的组织,却不可自制的害怕起来。
就在这时,被她随意丢在沙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