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突然出现，让小鱼也很紧张。
结结巴巴的回道：“好的老爷……”
她似乎很怕林凡，缩着脖子飞快跑到门外，关上了房门。
明珠听到林凡的声音，娇躯微微有些发抖。
她身穿大红色的嫁衣，上面绣着精致的金色花纹，在烛光下非常漂亮。
在刚才的酒席上，林凡并没有喝酒，他现在很清醒。
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到明珠对面。
清了下嗓子：“你好，我叫林凡，你可以叫我小凡、凡哥都行。”
明珠愣了半秒，想到小鱼刚才说的话，不叫‘老爷’会被赶出去。
轻轻点了下头：“知道了老爷。”
“老爷？你看看我很老吗？”
林凡从她口中听到‘老爷’这个词，脑海中不由得冒出，一个土财主的形象。
“你也看到了，今天我们没有拜堂。这次婚事，你随时可以反悔。”
“你可以先在大帅府住下，我们培养一下感情。”
“如果我们两个人性格不合适，或者你不喜欢我，你随时可以离开。”
“我这个人，不喜欢强人所难。”
明珠听到林凡的话，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
她念过几年书，牡丹亭、西厢记之类的戏文，她都读过。
在少女时代，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那种浪漫的爱情。
可是这个年代，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凶悍的大帅，居然告诉自己，可以选！
“老爷，我……”
她的脑子很乱，不知该说什么。
林凡在酒席间，已经看过了她的模样。现在发现，她又盖上了红盖头。
心中不禁有了一股，将红盖头掀起来的冲动。
主要是这个新房，布置的气氛太到位了，大红色的被褥，纱帐，灯笼，蜡烛……
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红色，上面还带着金色花纹。
这种颜色，本身就会让人心情激动。
林凡准备逗逗她，离开椅子，闪身来到床前，紧挨着她坐下。
明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林凡伸手掀开了她的红盖头，细细端详着那张美艳的小脸。
她的脸上，映着嫁衣的颜色，都红到了脖子根。
林凡还发现，她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
她也闻到了林凡身上的气息，不是她想象中的酒气熏天，而是一种很特殊的味道。
林凡故意伸出胳膊，搭在她肩膀上：“明珠啊，虽然我们没拜堂，你也算是我的新娘了。”
“你说说，现在我们该做什么？”
明珠的身体紧绷着，低着头一动不敢动。
“我不知道……”
林凡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朝怀里搂了一下：“明珠，你看我像坏人吗？”
明珠还是那副样子，没有回答。
林凡换上了命令的语气：“我让你转过头，看着我！”
明珠身体一颤，朝他转过了脸。林凡距离她很近，她一转脸，刚好跟林凡面对面了。
这一刹那的距离，只有几毫米。囧的她马上又低下了头。
林凡靠到她耳边：“说说吧，我像坏人吗？”
明珠的心脏突突直跳。
她在家里的时候，听说要嫁的徐大帅，是一个年纪很大的人，而且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军阀。
说实话，她很失望，她知道两个人之间，肯定没有共同语言。
在她的想象中，结婚后的生活，很可能是那种，独守深闺的状态。然后还有三个姨太太，整天勾心斗角之类。
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说话也很通情达理。
如果真让他做相公，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关键是，没有那些姨太太了！
她鼓起勇气，轻声说了句：“公子不像坏人。”
林凡眼睛一亮：“这就对了！叫公子多好听！”
接着故意搂着她的肩膀，晃了几下：“时候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明珠害羞的点了下头，除去鞋袜，穿着嫁衣就躺到了床上。
她侧躺在那里，娇小的身躯缩成了一团。
林凡看到她这副模样，笑了笑，也穿着衣服躺下了。
睡了不知多久，林凡被低声抽泣的动静吵醒。
转头一看，明珠背对着他，肩膀在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