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道:“没错,我的确是察觉到了那件诡器暗藏瑕疵,其中夜诡气息外溢,随时可能破困而出,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而已。”
“哦,这倒是有意思。”萧震涛微微一笑,“上官家所造诡器,都经过不止一位法宗,甚至是尊者验看,都没有发现瑕疵,你倒是能做到,这可不简单啊。”
这也是萧琴岚心中最大的困惑和不解之处。
一个鸿蒙道司南,如何做到的?
而白安年也坦坦荡荡的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在我还未踏入天人之道前,曾被夜诡黑衣无面女所伤,险些丧了命,自那以后,我对夜诡的气息便格外的敏感,即便只有一丝一毫,也能清晰洞察。”
“哦?”上官霖没有深究此事是真是假,而是从怀中取出一物来。
那赫然也是一件诡器。
是一面黝黑无光的铜镜!
“此件诡器,与那黑碗是同一批打造出来。”
“若是有瑕疵,这一件也必有,既然你能感知到,那便判断一下,这一件中的器灵是何种夜诡?”
上官霖抬手递了过去。
但白安年却没有伸手接,神情冷静,一字一句的道。
“上官前辈来此,究竟所为何事?可是来审判在下的吗!”
“就因为我好心提醒这位萧家小姐,就猜忌是我白安年暗中对诡器动了手脚?”
“还请上官前辈明示!”
上官霖没想到白安年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眼神微微的烁动了一下。
而萧琴岚心中更是有些愧疚,轻声道:“白道友,这并不是我本意。”
“呵呵,上官道友,此事……的确不妥。”宋时邈看了一眼那个铜镜,“我三仙山向来久居镇江府,与世无争,更不曾与你们上官家交恶,山中弟子又怎会在暗中作祟?”
“刚刚,白安年已经解释过了,如果上官道友还不相信,执意让他验看这个铜镜,也可以。但如果他真能看出来,你们上官家是不是也得给个说法?”
宋时邈一番话说的软中带硬,有理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