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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向市中心进发(2 / 3)

靠在图书馆门框上,她看着学生们的幻影在操场上奔跑——那些是被时空褶皱困住的残影人,现在因为她完成了林晓月的愿望,正慢慢变得透明。口袋里的通讯器突然震动,秦雨赶紧掏出来,屏幕上跳动的信号格让她惊喜——之前一直是暗的,现在终于有反应了。

神棍的声音传来时,秦雨眼眶有点发热。听到“青羽酒店”“集合修整”,她忍不住笑了笑:原来不是只有自己在努力,其他人也都完成了任务。她轻声回复“秦雨收到”,通讯器随即陷入沉寂,屏幕黑了下去。

把枫叶夹进《星空图鉴》,秦雨转身朝校门口走。路过高三(2)班教室时,她特意看了眼:桌椅整齐,黑板上还留着“距离高考还有200天”的粉笔字,只是空无一人。她想起林晓月,想起神棍说的“第二阶段任务”,心里升起点疑惑:这个让自己帮忙找《星空图鉴》的女孩,会不会和接下来的事有关?

走出校门,街道上的路灯已经亮了,暖黄色的灯光照亮路面。秦雨抱着《星空图鉴》沿路边走,远处市中心方向有栋高楼的灯光特别亮——应该就是青羽酒店了。她加快脚步,怀里的图鉴像个珍贵的秘密,让她脚步轻快又坚定。

邹晓婷是在“快乐天堂”商场正门口听到神棍声音的。

她刚把商场电梯里最后一块扭曲的金属板归位,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却仿佛能听到十年前踩踏事件时的尖叫与哭喊。商场招牌已恢复正常,“快乐天堂”四个字不再倒转,只是颜色斑驳,藏着曾经的繁华与灾难;游乐场里的旋转木马也停了,木马上的彩绘虽褪色,却不再扭曲变形。

靠在商场玻璃门上,邹晓婷看着游乐场里的残影人慢慢消散——那些是十年前在踩踏事件中死去的人,因电力故障引发的时空褶皱,被困了整整十年。现在她找到了衰败的原因,消弭了褶皱的影响,他们终于能离开了。

口袋里的通讯器突然震动,她愣了一下才想起这东西。按下接听键,神棍的声音带着杂音传来,当听到“青羽酒店”时,邹晓婷心里一紧——市中心,离“快乐天堂”不远。她回复“邹晓婷收到”,通讯器立刻没了声音。

站起身拍掉裙子上的灰,她朝市中心走。路过游乐场旋转木马时,邹晓婷停下脚步,看着木马上的小镜子——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却很坚定。她想起刚才在商场档案室里看到的旧记录,上面只提了“10月17日设备停摆”,却没说清停摆的原因,心里忍不住琢磨:十年前那场导致踩踏的电力故障,到底还引发了多少没被记录的事?这商场和游乐场的衰败,真的只是这一次踩踏事件就能彻底拖垮的吗?

随着她的任务完成,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原本凝滞的空气流动起来,整座城市的角落慢慢恢复了往日的生机。邹晓婷顺着人行道往前走,远处青羽酒店的轮廓在暮色里越来越清晰,她心里松了口气:终于能暂时歇一歇了,也终于能知道,神棍说的“第二阶段”,到底要面对什么。

洛羽是在青羽市第一医院的走廊尽头听到神棍声音的。

他刚看着那个穿米白色外套的女人背影消失在转角——女人自始至终没回头,只在哭声停下后,慢慢抬起手,递来一本封皮泛白的病历本。洛羽指尖还残留着病历本的粗糙质感,封面上“患者:林晓月,年龄:28岁,入院时间:2014年10月17日”的黑色字迹,像钉子一样扎在他脑海里。

之前他用意识感知到秦雨在图书馆为一个女孩放回《星空图鉴》,女孩消失时带着浅淡的笑意;可眼前这份病历里,28岁的林晓月不仅怀了孕,还在入院当天遭遇了时空褶皱坍塌。洛羽翻开病历,“妊娠高血压”“需卧床静养”的诊断记录,和意识里那个“想看流星雨”的女孩,还有自己偶然瞥见的“强迫堕胎”相关记录,像三条缠绕的线,让他心里升起阵莫名的寒意。

他还没理清思绪,口袋里的通讯器突然震动起来。掏出来时,屏幕上的信号格很微弱,却足够神棍的指令穿透杂音传来:“向市中心青羽酒店进发,集合修整,为第二阶段做准备……”

“洛羽收到,已完成任务。”他按下通话键,话音刚落,通讯器就传来刺耳的杂音,屏幕彻底暗了。洛羽把病历本小心折好,放进外套内袋——这本病历,说不定能和其他人手里的线索对上。

转身朝医院大门走,路过妇产科诊室时,洛羽看到门口长椅上坐着个模糊的幻影,怀里抱着空摇篮,嘴里反复念着“10月17日”。他没有停留,只是加快了脚步:青羽酒店就在市中心,到了那里,或许就能弄清“林晓月”这三个字背后,到底藏着多少未说出口的事。

林阳是在青羽市警局的档案室里听到神棍声音的。

他刚修复完“林晓月堕胎案”的卷宗,过程中还发现了一批关键证据——小熊玩偶碎片、半张《星空观测指南》书页、婴儿鞋,还有一把带褐色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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