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好一切后,秦嬴回到帐篷,抱住还在发抖的玛丽雅,劝慰说:“好了,没事了,没人会发现的。我们就说独狼晚上出去巡逻,遭到了卡扎姆军的伏击,不幸牺牲了。”
玛丽雅靠在秦嬴的怀里,眼泪不住地掉下来,战战兢兢地说:“秦嬴,我好害怕……我们以后会不会也象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我现在挣了些钱,可得给母亲寄些钱啊!不然,我母亲在乌克兰怎么活?这辈子,我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我母亲很悲苦的,人生真的不容易。”
秦嬴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坚定地说:“不会的。我们很快就能离开这里了,等我再完成几个任务,攒够了钱,我们就走,再也不回这个鬼地方了。”
接下来的几天,玛丽雅一直处于恐慌之中,直到“老鬼”派人调查“独狼”的死因,最终认定“独狼”是被卡扎姆军士兵袭击身亡的“事实”,她这才渐渐放下心来。。看到他们出国作战打得好,招聘方多给了他们一些钱,希望他们下次能够前来应聘。
秦嬴拿着这笔钱,牵着玛丽雅的手,站在塔尔哈机场,准备登上返回加州的飞机,心中满是感慨。
玛丽雅看着秦嬴,不安地说:“我们真的可以平安离开这里了吗?”
秦嬴紧紧握住她的手,坚定地说:“恩,我们要平安离开这里了。你记住,弱者服从规则,强者制定规则!经历了一段雇佣兵生死浴血经历,我明白,我必须成为一个强者,我要为这个世界制定规则。”
玛丽雅呆愣着望着秦嬴,仿佛刚刚认识秦嬴似的。
他这话,真不象是一个小白脸说的,太霸气了!竟然要为这个世界定规则,行吗?做梦吧?
飞机起飞了,秦嬴看着窗外渐渐缩小的丛林与沙漠,心中百感交集。这大半年来,他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考验,见过战友倒在血泊中,见过平民在战火中流离失所,也见过人性的丑恶与光辉。他不再是那个温室里的富二代,而是在生死边缘淬炼出钢铁意志的战士。
此刻,秦嬴又对这段当雇佣兵的人生经历感觉到自豪。
玛丽雅靠在秦嬴的肩膀上,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飞机穿过云层,朝着加州的方向飞去。秦嬴搂紧玛丽雅,心中对未来的美好生活满是憧憬。
不过,秦嬴知道,回到加州后,等待他的依旧是赵悝的控制与家族的纷争,但此刻的他,已经有了对抗这一切的底气。他身上揣着10万美元,还有800多万美元投资,这辈子,即便分不到秦氏集团的多少资产,他也不怕了。
夕阳通过飞机的舷窗,洒在秦嬴的脸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他握紧了手中的背包,那里装着他的“第一桶金”,也装着他未来的希望。
……
加州。
秋阳带着一种近乎奢侈的澄澈。金色的光线漫过悬崖别墅的红色陶瓦屋顶,落在庭院里那片修剪整齐的草坪上,将露珠折射成细碎的星子。
秦嬴开着租来的黑色轿车,缓缓停在别墅门前,指尖还残留着刚从券商 app退出时的微凉,方才在车里,他看着屏幕上“美光科技已清仓”的提示,账户馀额跳至427万美元时,嘴角终于勾起一抹藏了许久的笑意。这是他投资来的盈利,并非本金,所以,他才得意起来,毕竟是一个18岁的小伙子,情绪波动是较大的。。
这是他特意绕路去硅谷旗舰店买的,不为眩耀,只为更方便地盯盘,更方便与母亲联系。
他将车钥匙交给等侯在门口的司机,秦嬴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飘着太平洋的咸湿气息,混着庭院里三角梅的甜香,本该让人放松,可他知道,别墅里等着他的,是一场避不开的“对峙”。
推开别墅厚重的橡木大门,客厅里的水晶吊灯正散发着柔和的光,却照不进空气里的微妙张力。
赵悝坐在真皮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裹着米白色针织毯的婴儿,身旁的摇篮里放着奶瓶与安抚玩具。
她穿着一身香槟色的真丝家居服,领口松垮地露出颈间的珍珠项链,那是秦悍前阵子来加州时,特意从巴黎定制的款式。现在,赵悝在秦嬴面前,更加有恃无恐了。
她的小腹又已微微隆起,虽不明显,却被家居服的宽松版型衬得格外惹眼,一举一动都透着“母凭子贵”的从容与傲慢。
听到开门声,赵悝没有抬头,只是轻轻拍着怀里的婴儿,置疑地问:“秦嬴,出去这么久,终于舍得回来了?秦董上个月来的时候,还问起你,说你总不着家,怕不是在外面闯了什么祸吧?”
秦嬴将苹果纸袋放在玄关的矮柜上,换鞋的动作不紧不慢。
他抬眼看向赵悝,目光掠过她怀里的孩子。
那孩子闭着眼睛,小脸红扑扑的,眉眼间竟有几分秦悍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