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瓦琳听了秦嬴的请求,毫不尤豫地答应了。她对秦嬴说:“秦嬴,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我这就给我爸爸打电话,让他帮忙安排你到好莱坞打暑假工,赚点生活费。”
几天后,施瓦琳给秦嬴回了电话,告诉秦嬴,她的父亲已经帮他联系好了一个剧组,让他去跑龙套。秦嬴听了这个消息,心中满是感激。
他收拾好行李,告别了保姆和秦念,来到了好莱坞。好莱坞的片场非常热闹,到处都是穿着戏服的演员和工作人员。秦嬴被安排在一个剧组里,从最底层的保洁员做起。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扫片场的卫生、清理垃圾、搬运道具,工作非常辛苦,薪水也很低。
尤其是打扫公共厕所,臭味真让人难受。但是,秦嬴忍了。现在,还欠着李甫100万美元的债呐!
债要还,人情也要还。这一年多来,李甫、陈默、汪明白他们这么关照我,将来,我也一定要关照他们。还有施瓦琳和秦念,我得给她母子俩一个安稳的家,一个优渥的家。嗯!就这样!
……
于是,每天,秦嬴都要早早地来到片场,开始一天的工作。
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
一次,秦嬴在搬运道具的时候,不小心把一个昂贵的花瓶打碎了。
导演看到后,非常生气,对着秦嬴大声训斥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个花瓶可是古董,价值好几万美元,你赔得起吗?东方人,猪!滚出去!马上滚出去!”
秦嬴低着头,不停地道歉说:“对不起,导演,我不是故意的,我会赔偿的。就算我赔不起,我也会用我的薪酬赔付的,我一个小小的打工的人,您就别为难我了。”
导演冷哼说:“赔偿?就你这点薪水,一辈子也赔不起!你给我滚,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秦嬴深刻地体会到底层生活的不容易,也绷不住了,忍无可忍,正要发火,正想罢工,施瓦琳来到了片场。她看到秦嬴被导演训斥,心中满是心疼。她连忙走上前,对导演说:“导演,对不起,他是我的朋友,这件事我来处理,我会赔偿这个花瓶的。”
导演看到施瓦琳,态度立刻变得躬敬起来。
他知道,施瓦琳是施瓦的女儿,不能得罪。于是,导演笑着说:“原来是施瓦小姐的朋友,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不用赔偿了。其实,这个花瓶也不值几个钱。”
态度是360度的转弯。
导演的这种态度,也让秦嬴再次破防。
原来,有钱人和没钱人的区别这么大!
他终于体会到了这个社会是有阶层的。
要想实现阶层的跨越,他必须强大起来,必须拥有很多的钱。
他发誓,将来要当制片人,将让这个导演为他打工。
……
施瓦琳拉着秦嬴的手,离开了片场。
她看着秦嬴疲惫的脸庞和沾满灰尘的衣服,心疼地说:“秦嬴,你辛苦了。要不,你别在这里做了,我让我爸爸给你安排一个好一点的角色。”
秦嬴摇了摇头说:“不用了,宝贝。我想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现在虽然辛苦,但是我能学到很多东西。尤其是能够体会到社会底层的不容易,普通人的不容易,以后,我回家,接班家族企业,转型做什么,心中有数。”
施瓦琳看着秦嬴坚定的眼神,更佩服,更心动,爱意更浓,决定再帮秦嬴一把。
阳光像融化的金子,泼洒在好莱坞的片场。
秦嬴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裤,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瞬间蒸发成一道淡淡的白气。他刚扛完一捆沉重的摄影器材,肩膀被勒出一道红痕,却来不及揉一揉,又被场务催促着去清理布景旁的杂物。这是他在好莱坞的第三周,从保洁员到道具助理,干的都是最累最脏的活,可他眼底的光却从未熄灭过。
此时,场务又大吼说:“秦嬴!这边的灯架歪了,快过来扶一下!”
吼声穿透片场的嘈杂,秦嬴立刻放下手中的扫帚跑过去。那灯架足有两迈克尔,金属支架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伸手扶住时,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之前打黑拳时,对手的重拳落在他的太阳穴上,此刻后遗症突然发作,眼前的灯架开始晃动,耳边的声音也变得模糊。
“小心!”一声惊呼传来,秦嬴还没反应过来,灯架已经朝着他的方向倾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猛地冲过来,一把将他推开,自己却被灯架的边角刮到了手臂,鲜血瞬间渗了出来。
秦嬴回过神,看清来人是施瓦琳。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此刻裙摆上沾了灰尘,手臂上的伤口更是触目惊心。
秦嬴冲过去,关切地说:“宝贝!你怎么样?”
施瓦琳却笑着摇了摇头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