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等我归来,定不会负你,等我。”绣娘看着他没有言语,只是宽笑,说到:“我信你,大家叫我花绣娘。”之后安侯便家去了。留下绣娘一人和褥子上的一抹血迹。
安候安顿好了家眷,让他们莫要担心。
从彤听闻安侯要走,立马过来说到:“我也要去。”安侯看了他两眼,说:“此番过去,哪是你能受得起的,休要胡闹,夫人好不容易应了你留下,好好生活,就此。”从彤听得急了,四处张望,看见他手里的剑便跑过去,拔剑出鞘在脸上拉了一口子
说道:“什么细皮嫩肉,现在这个样子,怎样不行,今日我定要随你而去。”夫人见他这一举动吓坏了。安侯看着他脸上流下的鲜血,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