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眼睛,满脸不敢置信,身体慢慢化成黑烟,飘得无影无踪。
随着操盘手嗝屁,兽潮瞬间成了没头苍蝇,四处乱窜着逃跑。可陆沉半点胜利的喜悦都没有,他跪在爆炸中心的焦土上,颤抖着捡起那个变形的符文炮零件,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焦黑的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这是他第一次失去并肩作战的兄弟,那种心被撕开的疼,比任何伤口都难熬。
众人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陆沉跪在地上,手里紧紧攥着个破零件,眼泪无声地淌,周围堆着兽潮的尸体和焦土,空气里全是血腥味和硝烟味,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苏婉清捂住嘴,眼泪“吧嗒”掉下来;亚瑟低下头,骑士剑插在地上,肩膀抖得跟秋风中的叶子似的;赵虎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发出“呜呜”的压抑哭声。
“沉哥……”林轩走到他身边,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张昊他……已经走了。”
陆沉没说话,只是把那个变形的零件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跟护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他慢慢站起来,眼神里的悲伤全变成了冰冷的坚定,跟结了冰的钢铁似的。他心里清楚,张昊的死不是结束,是个开始——从今以后,他不光要护着身后的人,还得给张昊报仇,给所有牺牲的“星火”兄弟报仇。
“把张昊的遗物收好。”陆沉的声音沙哑得跟砂纸磨过似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清理战场,修堡垒,点物资。三天后,咱们主动出击,端了异界那帮孙子的老巢,给张昊报仇雪恨!”
众人沉默着点头,没人说话,只是默默地行动起来。陆沉站在城墙上,望着西边的天空,怀里紧紧攥着那个零件。夕阳的光洒在他身上,把影子拉得老长。他突然明白,从这一刻起,他不能再只当冲在最前面的战士,得做能扛事的队长,带着大家在这破地方活下去,完成张昊没做完的事。
晚上,众人在堡垒里给张昊办了个简单的葬礼。没有棺材,没有墓碑,只有那个变形的符文炮零件和他平时摆弄的工具。陆沉把零件放进个木盒里,藏在符文核心室最深处——那是黑岩堡垒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星火”小队的根。
“张昊,安心走吧。”陆沉对着木盒轻声说,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温柔,“我们会守住堡垒,护好后面的老百姓,把异界那帮杂碎赶出去。你的仇,我们替你报;你的心愿,我们替你圆。‘星火’永远都有你的位置,我们永远是兄弟。”
走出符文核心室,陆沉看见众人都站在外面,每个人的眼神都亮得跟星星似的,全是坚定。苏婉清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水:“沉哥,我知道你难受,但张昊肯定不想看你一直消沉。咱们还有硬仗要打,还有责任要扛,不能陷在悲伤里。”
陆沉接过热水,喝了一口,暖意从喉咙滑到心里。他扫了眼众人,重重点头:“我知道。从明天开始,全员高强度训练,修符文武器,练战术配合。这一次,咱们不被动挨揍了,要主动打回去,让他们知道‘星火’的厉害!”
“好!打回去!为张昊报仇!”众人齐声大喊,声音震得屋顶都颤,在黑夜里传得老远。
陆沉站在人群中间,看着一张张坚定的脸,心里暗暗发誓:张昊,你看着吧,我一定带着大家闯出去,让“星火”的光照亮这片破地方。那些敢动我们兄弟的人,我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夜风吹过城墙,带来了森林的气息。陆沉握紧怀里的零件,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全是斩钉截铁的决绝。他终于懂了,成长从来都是带着血和泪的——张昊的牺牲,就是他和“星火”最疼也最管用的一课。从今以后,他们不再是随便闯荡的冒险者,是扛着使命和仇恨的战士,他们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黑岩堡垒就响起了训练的喊杀声,跟打了鸡血似的。陆沉带着众人在城墙上练剑,剑光闪闪;在训练场调试符文武器,“砰砰”的试射声不断;在沙盘上推演战术,讨论得热火朝天。每个人都拼尽全力,把悲伤和愤怒全变成了训练的动力——他们比谁都清楚,只有变得更强,才能活下去,才能给张昊报仇。
陆沉站在训练场边,看着众人刻苦的样子,又摸了摸怀里的零件,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坚定的笑。他知道,张昊的精神已经融进了“星火”的每一个人心里,成了他们前进的光。而他这个队长,会带着这份光,带着大家打向异界,打出属于“星火”的未来。
陆沉站在训练场边,看着正在刻苦训练的众人,又看了看怀里的符文炮零件,嘴角勾起一抹坚定的笑容。他知道,张昊的精神已经融入了“星火”小队的每一个人心中,成为了他们前进的动力。而他,作为队长,将带着这份动力,带领大家走向新的战斗,走向属于“星火”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