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堂盯着纪律和轮班,跟城主府对接进度,别让他们觉得咱不靠谱,刷满好感度!”
“明白!”四人齐声应答,声音震得窗棂都颤了,跟打雷似的。散会时,赵虎拽着石墩就往练武场跑,喊着要搞“裂缝专项特训”,恨不得立马就上战场;苏婉清直奔丹堂,吩咐弟子们准备炼药材料,脚步都带风;林轩趴在地图上,用朱砂笔标注裂缝位置,跟打游戏标点位似的;李默拿着轮班表,挨个分堂确认人员,比班主任查考勤还认真。
庄园里瞬间掀起“备战狂潮”,气氛比过年还热闹。战堂的练武场上,赵虎把玄铁斧往地上一插,斧头柄都砸进土里半尺,对着队员们喊:“都打起精神来!这次任务是s级,不是过家家!从今天起,每天加练两个时辰,谁要是敢偷懒摸鱼,罚扫厕所一周,还得用手掏,看你们敢不敢!”石墩和陈峰领着尖刀组练合击技,短刀配长剑,招式衔接得行云流水,跟开了挂似的;小张带着普通队员练闪避,模拟魔兽的突袭动作,累得大家汗流浃背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却没人喊停——谁都想在s级任务里露脸刷战绩,拿高额积分换资源,没人想当咸鱼。
丹堂里更是热火朝天,跟开了锅似的。苏婉清把药鼎升到最高温,七星草和冰莲子扔进鼎里,瞬间冒出青白色的雾气,跟仙境似的。林晓站在旁边帮忙递药材,手都快忙不过来了,跟个小陀螺似的转:“师父,这抗毒丹要炼多少颗啊?”苏婉清盯着药鼎,头也不抬,专注得跟打boss似的:“先炼五百颗,不够再炼!对了,把库房里的紫河车拿出来,给战堂的兄弟们炼点补气血的丹药,打硬仗耗体力,得给他们备足‘蓝量包’。”丹堂的药香飘了三天三夜,连庄园外的野兔都敢凑过来闻味儿,跟不要命似的。
谋堂的房间里,林轩差点把眼睛熬成熊猫眼,黑眼圈重得跟烟熏妆似的。他派了十个情报组成员轮流蹲守裂缝,每小时传一次动态:“城东裂缝雾气变浓,疑似有高阶魔兽活动,危险系数飙升”“城西裂缝出现小范围空间波动,已布加固阵法,稳了”……他把这些信息整理成“每日战报”,贴在庄园的公告栏上,引得全员围观,跟追更小说似的。吴磊拿着林轩画的阵图,在空地上练习布置预警阵,嘴里还念叨着:“左三右四,阵眼在中间,错了就完犊子了,轻则阵法失效,重则被魔兽偷袭,可不能马虎!”
刑堂里,李默和张恒对着轮班表反复核对,跟对账似的认真。“战堂第一队守城东高风险裂缝,队长石墩,刑堂监督员小王,全程盯梢;第二队守城南中风险裂缝,队长陈峰,监督员小李,别让他们搞小动作……”张恒指着表格问:“要是有人临时受伤掉链子怎么办?”李默拿出备用方案,跟变魔术似的:“每个队都有替补队员,受伤了立马顶上,绝不空岗,主打一个万无一失。”他还特意去城主府跑了一趟,把星火的备战计划一五一十地汇报,城主拍着桌子夸:“早就听说星火纪律严明,管理得跟大厂似的,果然名不虚传!”
备战到第五天,出了个小插曲,神谕的人找上门来搞事情。神谕的人不知从哪儿听说星火接了s级任务,派了个使者来“劝降”,说白了就是想抢任务。使者穿着锦袍,仰着下巴跟只骄傲的孔雀似的走进庄园,看到战堂队员们在练武场挥汗如雨,鼻子里轻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就这水平也敢接s级任务?我们堂主说了,只要你们把任务让出来,给你们一千枚下品灵石当辛苦费,不然……”
话没说完,赵虎拎着玄铁斧就走了过来,斧刃上还沾着练功用的木屑,杀气腾腾的:“不然咋样?要不要跟我过两招?赢了我,任务给你;输了,滚出星火庄园,别在这儿碍眼,影响我们备战心情!”使者吓得后退两步,腿都有点软了,却还色厉内荏地喊:“你们别不识抬举!神谕的实力可不是你们能比的,惹恼了我们,没你们好果子吃!”
陆沉正好路过,拍了拍赵虎的肩膀,示意他冷静,然后笑着对使者说:“回去告诉你家堂主,星火接的任务,没人能抢。要是不服气,等我们清完裂缝,随时奉陪,到时候别输了哭鼻子就行。”使者看着陆沉眼里的冷光,跟冰碴子似的,不敢再多说一句,灰溜溜地跑了,跟丧家之犬似的。看着他的背影,林轩笑着说:“这波装得够帅,估计神谕的人要气疯了,晚上得睡不着觉。”陆沉耸耸肩,云淡风轻地说:“实力才是硬道理,等咱完成任务,他们就知道谁才是真的厉害,到时候脸都得被打肿。”
备战第七天,所有准备工作全部就绪,就差出发了。战堂的队员们换上了新打造的铠甲,胸前刻着“星火”二字,威风凛凛跟古代将军似的;丹堂的丹药装了十大箱,抗毒丹、疗伤丹、补气血丹一应俱全,跟移动药房似的;谋堂的地图更新到了最新版,每个裂缝的风险等级和魔兽分布都标得清清楚楚,比导航地图还精准;刑堂的轮班表和纪律准则印发到每个人手里,还搞了次“纪律考试”,不及格的不准参加任务,主打一个严格筛选。
出发那天,庄园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