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个小裂缝，就你们人类那点战斗力，就算把魔军揍趴下，裂缝也会越扩越大，迟早把地球吞了。”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深沉，“但有了这阵法，啥问题都解决了，你直接原地封神，全人类都得给你立碑烧香。”
“条件呢？”陆沉冷静得像在拆快递验假货，“这么牛的技术，不可能白送。上次让我跟你混，这次不会是让我把人类打包给你当小弟吧？想都别想。”神谕使者笑了，摇头跟拨浪鼓似的：“我对当大哥没兴趣。条件简单到离谱——启动阵法需要个‘阵眼’，而你，就是天选之子。”
“阵眼？啥意思？要我当充电宝？”陆沉追问，星图碎片红得跟警报灯似的，心里的不安值拉满。神谕使者解释得头头是道：“封渊阵需要超强能量驱动，你体内有雷系和灵脉双重buff，正好当阵眼核心。只要你配合启动，半天时间就能把全球裂缝全封死，魔军没了深渊能量供给，直接集体掉线。”
林轩在通讯器里激动得拍桌子：“这不就是让你当主角吗？沉哥你这么猛，肯定扛得住啊！这可是拯救世界的剧本，犹豫啥？赶紧接啊！”张建军却在旁边泼冷水：“天上不会掉馅饼，当阵眼指定有坑，他没说全。”陆沉点头，盯着神谕使者的眼睛：“别玩文字游戏，当阵眼的代价到底是啥？我不吃你这套话术。”
神谕使者脸上的笑容淡了点，但还维持着温和人设：“确实有亿点点小代价。启动时阵眼会耗能量，可能让你修为倒退几年，运气差的话，可能会失去修炼资格。但为了拯救世界，这点牺牲不算啥吧？多少人想抢这英雄剧本都抢不到呢。”
“就这？你当我是没上过网的小白啊？”陆沉冷笑一声，掏出星图碎片——红得跟烧红的烙铁似的，“这星图是能量检测仪，刚才你演示的时候，不仅抽了灵脉能量，还吸了旁边千年古树的生命。你这封渊阵根本不是靠能量驱动，是靠献祭生命吧！搁这玩‘以命换命’的套路呢？”
神谕使者的脸色终于变了，显然没料到陆沉能拆穿他的套路。但他很快恢复淡定，叹口气跟惋惜似的：“既然你看出来了，我就不装了。封渊阵确实需要生命能量当辅助，但不是献祭人类，就是吸点花花草草的生命力，对生态影响微乎其微。跟人类灭绝比起来，这点牺牲不是血赚？”
“微乎其微？”陆沉指着周围的古木，“这昆仑墟的树都是上古存活下来的，每棵都是灵脉的‘路由器’。你吸了它们的命，灵脉直接瘫痪，到时候裂缝不仅会重新炸开，还会引发地震火山套餐，死的人比魔军杀的还多！”他想起古籍记载，上古就是因为乱玩生命献祭封裂缝，才搞出灵脉枯竭的大灾难，差点把人类团灭。
神谕使者摇头，语气跟劝叛逆小孩似的：“陆沉啊，你就是太死脑筋。成大事者哪能顾着鸡毛蒜皮？为了救大多数人，牺牲小部分不是理所当然吗？你看历史上那些大佬，哪个不是踩着风浪上位的？只要能封裂缝，就算牺牲点动植物，甚至几个人，那都是值得的投资。”他又展开卷轴，金光闪得晃眼，“再给你次机会，只要同意当阵眼，你就是人类历史第一英雄，武圣境大佬都得给你递烟。”
“靠牺牲别人换的英雄，我嫌脏。”陆沉攥紧破灵刀，身上炸起雷系灵气，“你所谓的拯救世界，就是用一个灾难换另一个灾难。这种带血的和平，谁爱要谁要，我不稀罕！”他想起东南防线死在魔军手里的战友，想起那些没来得及撤离的平民，“他们的命不是筹码，没有谁比谁更该被牺牲。你这理念，跟魔军没区别，都是把人命当草纸！”
神谕使者的耐心彻底告罄，收起卷轴，脸上的温和面具碎得稀烂，只剩冰冷的怒火：“油盐不进！我本来想给人类留条活路，是你非要把大家往绝路上推！你以为没你我就启动不了阵法？我随便找个人当阵眼，到时候出了灾难，全算在你头上，让你遗臭万年！”
“你找不到的。”陆沉冷笑，“这封渊阵的阵眼需要雷系加灵脉双buff，这种体质千年难遇，除了我没第二个人能当。你找我，就是因为只有我能启动阵法还不浪费能量。”他早用星图把阵法图谱扒得明明白白，阵眼的要求门儿清。
神谕使者脸都青了，抬手召出一堆黑气：“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强抽你的能量！就算损耗大，我也要启动阵法，到时候跟全世界说，是你自私自利不肯牺牲，害了所有人！”黑气化成无数触手，跟章鱼腿似的缠过来，带着超强吸力，想把陆沉的能量吸干。
“早知道你要掀桌子！”陆沉纵身一跃，雷闪遁发动，跟瞬移似的躲开触手。他把星图碎片抛上天，碎片瞬间涨成巨大的星图，跟盾牌似的挡住黑气：“想抽我的能量？你还差点火候！上次让你跑了是我大意，这次指定让你彻底凉透！”
星图上的星辰亮起，金光把黑气一点点消融。神谕使者惊得眼睛都瞪圆了：“这是上古星图？你哪儿捡的这宝贝！”他掏出深渊核心，黑能量炸开来想冲破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