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是命运的选择，不是我的。”
“放你娘的屁！”乐清直接爆了粗口，急诊科十年练就的素质在这一刻全部崩塌，“什么狗屁命运?我女儿和儿子的命是我拼了命生下来的，不是用来给你们当工具的！”
守墓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但下一秒，一道稚嫩的声音突然在所有人脑海中响起。
“娘亲别生气。”
是女儿。
乐清浑身一震，眼眶瞬间红了。
“女儿……”
“娘亲，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女儿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守墓人爷爷说得没错，这是我的使命。”
“不!”乐清的声音颤抖，“你才三岁，你不需要承担什么使命！”
“可是娘亲，如果我不做，谁来做?”女儿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我看到了龙神意识海里的画面，看到了深渊之力吞噬世界的景象。如果我不找到龙魂碎片，所有人都会死，包括娘亲、爹爹、弟弟……”
乐清捂住嘴，眼泪无声滑落。
她的女儿，才三岁的女儿，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娘亲。”女儿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我有个问题想问守墓人爷爷。”
守墓人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还是开口：“问。”
“如果集齐龙魂碎片会怎样?”女儿问。
这个问题让守墓人沉默了很久。
乐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集齐龙魂的人会成为新的龙神。”守墓人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但代价是……失去所有记忆和情感，变成只为守护世界而存在的神。”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冰晶宫殿中炸开。
乐清的脸瞬间煞白。
失去所有记忆和情感?那还是她的女儿吗?
“不行!”乐清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不同意！女儿，你听到了吗?娘亲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