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害你。”
说完,她问道:“婶子,我想重新给你的腿包扎固定,可以吗?”
姚爱娇实在不敢相信沈思玥的医术。
毕竟她太年轻了。
可她又觉得沈思玥的话有道理,信一下也无妨。
犹豫再三之后,她点了点头。
“可以,但如果你让我的伤势加重,可別怪我不客气!”
“请婶子放心,没把握的事,我从来不做。”
沈思玥说完,解开固定伤腿的夹棍,將外敷的草药小心地刮下来。
等將伤腿清理乾净后,她轻轻地捏姚爱娇的腿。
姚爱娇疼得嘰哩哇啦大叫。
“鬆手!你不会治就別瞎治,我可不想当残废!”
沈思玥看著疼得满头大汗的姚爱娇,说道:“婶子的腿骨没有完全復位,这会导致休养的时间变长,而且以后就算养好了,变天之际也会疼痛难忍。”
“復位很疼,但必须忍下来,马上就好了。”
姚爱娇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眼神让女儿来阻止沈思玥折腾她。
陈雪梅看懂后,立刻去拉沈思雨的胳膊,想让她停手。
沈思玥看到她的动作后,厉声喝止。
“別动,会导致婶子的腿骨错位。”
这话一出,陈雪梅哪里还敢动沈思玥,急忙收回手。
姚爱娇比谁都在乎自己的腿,更是不敢乱动。
好在沈思玥很快就收了手。
她看著姚爱娇肿胀的腿,问陈雪梅,“有煤油灯吗?”
虽说农村已经通电了,但用灯泡的人很少。
而且这个年代的蜡烛是“奢侈品”,照明一般用更经济实惠的煤油灯。
可陈家除外!
陈家人早就用上了灯泡。
就算遇到停电,也用的是更贵的蜡烛。
煤油灯早就被扔进仓库了。
陈雪梅不想去脏兮兮的仓库翻找,问沈思玥。
“你要煤油灯做什么?”
“给银针消毒,帮婶子做针灸。我的银针都用过了,用火烧针不仅是最快的消毒方法,火针的针灸效果也会更好。”
姚爱娇觉得挺嚇人的,不想做针灸。
“不用了,你赶紧將药敷上,把我的伤腿固定好。”
她都快疼死了!
“婶子,你没得选择,必须听我的,不然我不给你包扎。”
姚爱娇:“”
她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想骂,又觉得是浪费口舌。
沈思玥又道:“早点针灸完,婶子也能少受点罪。”
姚爱娇只好看向女儿,“去仓库找煤油灯。”
陈雪梅虽然不乐意,但她不敢忤逆母亲,很快就从仓库找来了煤油灯。
但她的衣服都蹭上了灰,脏兮兮的。
沈思玥点燃煤油灯,一边给银针消毒,一边给姚爱娇做针灸。
半个小时后。
村民的声音远远传来。
很显然,针对沈家的批斗已经结束了。
而沈思玥的针灸治疗也结束了。
当她收好银针,陈家人就陆陆续续地进了门。
姚爱娇惊讶地看著自己没什么感觉的腿,说道:“没想到你的针灸这么厉害,我的腿没那么疼了。”
陈雪梅却说道:“妈,你先別高兴得太早,她用那么烫的银针扎你,你的肉估计都被烫得没知觉了。”
姚爱娇:“”
这话虽然听著嚇人,但也不无道理。
沈思玥原本都將银针收好了。
见沈雪梅质疑她,她又取出一根,放在煤油灯上烧。
这时,陈家人已经进了堂屋。
大家听到次房有说话声,纷纷前来查看。
陈卫东身高腿长,走得又快,第一个来到门口处。
他刚看清房內的情形,诧异沈思玥竟然在他家的时候。
就看到她將烧得通红的银针从煤油灯上拿开,往自己的手腕处扎去。
他嚇得大喊,“住手!”
沈思玥自然不会听陈卫东的。
他的话音还没落,银针就已经扎进了她的內关穴。
很快,她將银针取出,將针眼展示给姚爱娇看,並作出解释。
“婶子,这银针很细,从火上移开后,温度会骤降,虽然依旧滚烫,但不会烫伤人。”
银针容易受热,也容易变冷。
加上针又特別细,余温不仅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还会刺激穴位,让针灸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