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身体剧烈颤抖,显得害怕极了。
男人下了地窖,看著碎陶片和被磨断的绳子,戾气横生。
他从墙上取下一捆长绳子,將沈思玥五大绑。
“我看你还怎么跑!”
“等你写完信,我再收拾你!”
“你要是再乱喊,舌头就別要了!”
威胁完,男人就走了。
过了没多久。
他一手端著稀饭,一手拿著纸笔,提著油灯,来了地窖。
“赶紧吃,吃完立马写信,別耍招,不然你別想活著离开!”
说完,他解开绳子,拿弹簧刀对准沈思玥。
若她有逃跑的跡象,他就会不客气。
沈思玥喝完杂粮粥,拿笔写信。
她没有在信上动手脚,写得很认真,將害怕和哀求体现得淋漓尽致,还写了藏钱的地方。
当然,最后一点是假的。
她的钱都放在空间。
男人不识字,將信叠好放进口袋后,又將沈思玥五大绑。 等他离开地窖,沈思玥从空间拿出匕首,割开了绳子。
她知道以男人的贪婪,一定会儘快去找幕后之人坐地起价。
所以,她得立刻行动起来。
等天彻底黑下来,土房子足够安静时,沈思玥用匕首拨开插削。
出地窖后,她又將插削插上。
確定土房子没人,男人也不在后,她摸黑翻墙离开。
这个村子离市区太远,附近又没有多少土地可种,住的人很少。
有人家里养了狗,时不时传出狗叫声。
沈思玥朝著港口的方向,提心弔胆地离开。
今天是十月初十,月光勉强能照亮前行的路。
她不熟悉周围的环境,本来十多分钟的路程,走了半个多小时。
入夜之后的港口十分安静。
没有船只往来,只有放哨的亭岗站了两个值守的军人。
呼吸间,吞吐出白气。
军人看到有人靠近,立马警惕起来。
看清是沈思玥后,连忙问道:“沈大夫,晚上没船去海岛,你怎么来了?”
“我不去海岛,来求助。”
“求助?沈大夫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沈思玥点了点头,言简意賅地將自己被绑的事说了。
也详细地描述了土房子的具体位置。
值守的军人听完后,震惊又愤怒。
“竟然敢在光天化日绑人,这也太猖狂了,沈大夫稍等,我立刻匯报军区,隨你去抓人。”
“別急著抓人,我怀疑有幕后主使,先蹲点跟踪,或许有意外的收穫。”
“这个我做不了主,等通知军区之后,看首长怎么决定。”
沈思玥知道军区执行任务,需要严格的审批。
“行,我不能出来太久,不然计划没法实施,先走了。”
军人连忙问道:“沈大夫,需要將你的行踪通知顾家人吗?”
沈思玥犹豫片刻之后,点了点头。
“麻烦你们让军区给顾爷爷打个电话,替我报个平安,並提醒顾爷爷,不要声张。”
顾老爷子为人正直,哪怕猜到是外孙女所为,也不会抹去她的犯罪事实。
最多只是求情,让她从轻处罚。
军人答应道:“行,沈大夫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说完,他从脖子上取下哨子,递给沈思玥。
“很快就会有人去土房子附近蹲守,如果你的安全受到威胁,就吹响哨子。”
“多谢。”
沈思玥接过哨子后,快步离开。
因熟悉了路线,她回去的速度快得多,只用了一刻钟。
到土房子的时候,男人还没回来。
她回到地窖,从空间拿出一根绑草药的细绳。
一头绑在插杆的头上,一头穿过插孔。
沈思玥下地窖,合上木板,用力一拉垂下的线,插削就插上了。
然后將线点燃烧掉,消除痕跡。
忙完,她就去空间休息了。
自从沈思玥失踪,顾家人找疯了。
派出所也出动了很多人找,却没什么线索。
杜一诺知道这个消息后,乐开了。
哪怕被赶出顾家,搬进文工团,婚礼还被推后了,也没影响她的好心情。
“一百块就解决了碍眼的人,真是痛快!”
当她等著沈思玥被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