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肯定记不得咱们做过什么了。”
赵秀妍看着他干净利落的手段，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下手可真够狠的，招招都往人的要害上招呼。”
“我留他一命，已经很给面子了。”程栋的脸色沉了下来，“这帮杀人越货、拐卖人口的杂碎，有一个算一个，都该千刀万剐。他们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无辜者的血。今天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想在你面前开杀戒罢了。”
赵秀妍又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程栋抬头，看了看天上明亮的星月，长舒一口气，之前连续吸纳功力带来的那股燥热感也随之平复了许多。
他转过头，看着赵秀妍：“这次真是多亏了赵小姐你帮忙，不然我一个人，绝不可能这么顺利地拿到这么多功力。”
赵秀妍闻言，脸上的冰冷消融了几分：“那你是不是得好好谢谢我？”
“那是自然，回头一定重谢。”程栋笑了笑，话锋一转，“哦，对了，这么算来，我还得谢谢孙少华那家伙呢。”
“谢他做什么，”赵秀妍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他本来就欠我人情，这是他该做的。”
“那是一码归一码。”程栋认真道，“他欠你人情是你们之间的事，但对我来说，他的情报确实帮了我的大忙，这份情我记下了。”
两人说说笑笑，之前那点紧张肃杀的气氛顿时缓和下来。
小山庄里正好有好几匹蒲帮的马，两人挑了两匹膘肥体壮的神骏，翻身上马，趁着夜色，向着安和县城的方向缓缓行去。
夜风习习，吹散了院中的血腥气，也吹起了两人的衣袂。
“你猜，”程栋勒着马缰，与赵秀妍并驾齐驱，侧头问道，“明天这安和县，会发生什么？”
赵秀妍眼波流转，月光在她的眸子里跳跃。
“我猜啊，明天这安和县，恐怕要炸开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