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叹,“可回来看到你,看到他那样对你,姐姐,我后悔了,我不该离开的。”
看着江恒也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痛苦,偏执和浓烈到骇人的占有欲,茯苓非但没有害怕,心头反而涌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她抬起手,并非安抚,而是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指尖轻轻抬起他紧绷的下颌,迫使他直视自己。
“别摆出这副样子,小也。”茯苓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我茯苓想打的人,从来没有打不到的。我丢开的东西,也绝不会再多看一眼。”
她的手指向上移拂过他紧锁的眉间。这个动作象是打开了一个开关,江恒也高大的身躯猛地一僵,随即,仿佛卸下了所有支撑的力气,缓缓地、试探性地,将额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是一个极其依赖的姿势。茯苓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轻微颤斗。
那场梦太真实了,他醒来就跑去找她,结果在大院门口看见她在威风凛凛地扇人巴掌。他当时在想,这样才对,他的苓苓就应该一直鲜活漂亮,一直高高在上,而不是象梦里的那样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