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指着她“你”了半天,愣是没憋出下文。
茯苓却象是想起了什么,继续用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道:“哦,对了,世子近来脾气是越发暴躁易怒了,这样于身子不好。等得了空,还是请宫里的太医来好好瞧瞧,开几副清心降火的方子才是正理。”
说完,她也不管赵珩是何反应,径自起身,扶着丫鬟的手,带着一串人施施然地走了,连个眼神都懒得再给他。
赵珩僵在原地,看着茯苓离去的背影,脑子里嗡嗡作响。这、这真是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逆来顺受的沉茯苓?!她怎么敢?!
回到自己的主院,茯苓立刻唤来原主的贴身丫鬟小桃,低声吩咐:“去,把府里所有的下人,无论管事、仆役、丫鬟、婆子,连看门的那两条狗,都给我叫到前院来,一个不许漏!”
趁小桃去叫人的功夫,茯苓闭目,再次梳理了一下剧情和原主的记忆。
书中,原主沉茯苓,带着足以支撑整个永安侯府门面的丰厚嫁妆嫁进来,却得不到丈夫和儿子丝毫的怜惜。丈夫心心念念是他的白月光表妹,儿子被表妹笼络,视亲母如仇敌。原主性格包子,被欺负了也不吭声,只会默默垂泪,最后重病缠身,还想着用死亡来换取那对父子的悔悟,简直是憋屈至极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