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但也消除了再遭到埋伏的风险。
这并非一个军事上最优的选择,而是一种放弃了投机取巧,转而寻求最扎实、最稳妥防御的姿态。
无数被削平的巨大岩石如同棋子般散落在工地上,上千名工匠、士兵和雇佣来的劳工像蚁群一样,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挥洒着汗水。
沉重的木槌敲打桩基的闷响、绞盘转动时发出的吱嘎声、工头们声嘶力竭的号令,共同汇成了一曲嘈杂而充满力量的交响乐。
法露希尔站在一处临时搭建的木制高台上,微凉的晨风吹动她浅蓝色的马尾。
她身上穿着一套比战斗皮甲更为简洁轻便的指挥官制服,深蓝色的布料上用银线绣着王室的徽记。
她的腰间空空如也,那柄陪伴了她多年的佩剑“霜雪引”永远地遗落在了静谧之根。
两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亚尔斯兰王城从废墟的阵痛中苏醒,开始艰难而顽强的愈合。
被血肉巨怪犁开的街道已被重新铺设,倒塌的民居在无数工匠的劳作下再次立起,市民们脸上的惊恐也渐渐被日常生活的锁碎与忙碌所取代。
经过怪物攻城的震慑,亚尔斯兰王室终于正视起了来自魔域禁泽的威胁,之前层层阻力的多洛斯之门计划,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铺陈开来。
“‘多洛斯之门’计划……呵,难得你们还有这份觉悟。正好巴托死后膝下无人,他那边有大笔的遗产,你们统计一下,把其中三成也投入‘多洛斯之门’计划吧。”
肥胖的国王端坐在王位上如是说。他敞着长袍的扣子,膝上坐着貌美的宫女,看向台阶下的法露希尔和多洛斯的目光依旧贪婪。
但……已经比以往进步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