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纳哥大奖赛结束后的周二,59号梅奔的赛车轮胎才取下来。
作为f1赛车轮胎的螺母,比赛过程中需要承担赛车制动和过弯时巨大的力量,其材料强度本身非常高。
花了这么久才将它取下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事故结果也非常明显了。
托托称,这是因为轮枪的操作员没有将换胎枪对准螺母,导致接口没有啮合,从而在换胎枪巨大的力量下将螺母帽打碎了。
阿里森则说得更加技术一点,因为车轴和螺母相接的时候,会有巨大的咬合力,以此来让赛车比赛过程中轮胎不会意外脱落。
如果在换胎的时候换胎枪角度不对,显然是不可能将其正常卸下来的。
两人的解答,并非事实的真相。
这就是一颗质量没有完全达标的螺栓,不管是吴轼停的位置也好,换胎机械师取下轮胎的角度也好,略微的偏差不可能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但车队对外将责任归咎于换胎技师。
不过这件事情很快揭过了,车队内部按照管理条例进行了相应的处罚和赛后培训。
同时也加强了对零部件材料合格性的检查。
摩纳哥大奖赛之后的阿塞拜疆大奖赛,对于梅奔来说也是个难点。
吴轼目前的积分也已经落后,虽然不多,但终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他已经有相当长时间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了。
重新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吴轼心里有些怪怪的。
不过他依然能够将自己的心态调整好,因为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短暂的落后o
车队内部的氛围却是变得更加紧张了,不仅仅是因为车手积分榜上的落后,更是因为红牛今年赛车强大的竞争力。
车手们在赛道上拼尽全力,工程师们就必须在赛道外拼尽全力。
任何研发进度的延迟可能都会带来极大的劣势。
而任何研发方向上的失误,可能带来无法弥补的损失。
这种压迫感远超前几年的任何时候。
没过多久,吴轼跟随车队一起前往了阿塞拜疆。
疫情的馀波仍然在影响着大奖赛,所以巴库依旧没有观众。
“今天气温还挺舒服。”他坐在车库里说了句。
吴轼不置可否,所有街道赛梅奔都会面临轮胎温度管理问题。
他都已经习惯了。
而在这段准备时间里,梅奔也确实在想办法调整去提高轮胎温度。
最后车队给出的方案是适当加强前翼的下压力,以此来提高温度。
因为还没有上赛道去开,所以吴轼和汉密尔顿也不知道这个方案是好是坏。
周四的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周五。
中午12点半,一练开始。
吴轼驾驶59号梅奔驶入赛道。
仅仅几圈,他就察觉到了现行调校方案的问题,他找不到速度感。
低阻的尾翼导致后轮下压力缺失,让赛车尾部太敏感了。
要知道在街道赛中任何程度的滑移都可能导致碰撞事故。
“我们没有速度。”
吴轼告诉车队,赛车的平衡性糟糕透顶。
但更加糟糕的是,角田、诺里斯、马泽平这几位不断打滑冲出赛道,导致比赛的连续性不佳。
所以一练他仅仅跑了20圈,就在库房里等着下午的二练了。
汉密尔顿和他一样,也没有速度。
车组人员赶在二练前进行了另外的调试。
这期间,吴轼和汉密尔顿两个人坐在一起,表情都有几分凝重,因为竞争力真的太弱了!
然而他们依旧没有过多沟通,虽然现在是同病相怜。
于是下午四点,二练继续上场。
这次是汉密尔顿在tr里直呼赛车没有速度了。
随后他还和护栏擦碰,导致赛车受损。
红旗、黄旗就此开始频频出现。
拉蒂菲赛车故障堵路,勒克莱尔继续上墙。
最后又是仅仅测试了二十圈,二练就这么草率的结束了。
吴轼的速度略微提高,然而因为调校方向从根本上就是错的,这种提升没有意义!
周五两场练习赛的结果非常不乐观,吴轼一场第11,一场第9。
汉密尔顿一场第7,一场第15。
梅奔的技术团队脑袋都秃了,两场练习赛发现大量的问题都需要想办法解决。
而记者们显然没有放过众人,吴轼和汉密尔顿说了些不乐观的话就立即和工程师们一起奋斗去了。
托托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