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不去法拉利不就行了。”希德笑道。
“如果什么都不给我,只是去当个作为肢体末端的车手,我确实没必要离开梅奔,但前提是梅奔能给我想要的。”吴轼说道。
“拉塞尔进入车队了?”希德问道。
“还没有官宣,但是围场里弥漫的传言,谁都知道这事儿。”
吴轼耸耸肩,托托就是这样,虽然这个传言大概率是为了逼迫老汉自己退出,可未尝也不是在和吴轼谈判增添筹码。
但托托有时候的局限性就体现出来了,拉塞尔能够威胁到他吗?
吴轼并不觉得,赛车皇帝的技术他认可,但心态上
没有处于争夺wdc环境中的车手的心态都值得质疑,因为为了wdc而战,和为了积分而战完全是两种心态。
可能观众看比赛会觉得扯呢,什么心态影响这么大?
但很简单的一个原理就是,地面放10厘米宽的木条,只要身体平衡的人都能够走过去。
可两悬崖崖壁之间架设一条十厘米宽的木条桥,再让人去走,有几个人能够走到对岸?更别说保持心平气和的了。
这就是心态的影响。
不处于那个环境谁都可以吹牛皮,可处于那个环境,很多人话都说不出来。
“我认为去法拉利并不是必须的。”希德还是说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并没有说一定要去法拉利,我们每年都会和法拉利谈论一次不是吗?”吴轼笑道。
“那就好,最近几年看法拉利也不象是能够夺冠的样子。”希德道。
马拉内罗,埃尔坎将比诺托叫了过来,直接问道:“你怎么看?”
“虽然今天是仿真器上跑出的成绩,但根据从梅奔那边得到消息,吴轼一向是仿真器比实际赛道更快的。”
“是啊,轻而易举就跑出了我们两位车手都没有跑出的成绩。”
埃尔坎点头,然后继续问道:“你认为他的添加,会让我们在明年夺得冠军吗?”
“yeah,当然,我们明年的研发非常顺利,至少现在来看是这样的。”比诺托说道。
埃尔坎点点头,却难以立即决定。
吴轼今天展现的进攻性很强,给他的合同绝不是一份普通的车手合同。
他眯着眼,想到了玛蒂娜。
玛蒂娜和吴轼之间的家庭关系在围场里不是什么秘密,这看起来就象是玛蒂娜以吴轼筹码在索要法拉利车队的管理权一样。
这也是埃尔坎难以决择的原因,他对玛蒂娜还算了解,这是位奉行实干主义的女性,如果她成为领队,可不会象比诺托一样和各方妥协。
他闭眼躺在了椅子上,想起了马尔乔内那几年。
马尔乔内全权管理法拉利,在人事上的动作非常多。
虽然让法拉利在那几年确实有些混乱,可在17、18两年赛车的性能确实赶了上来—即使是有引擎作弊嫌疑。
他回想了那个赛季,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印象,因为吴轼统治围场那几年几乎看不到其馀车手冒头。
即使维特尔在赛季前期发挥还不错,可依然没有威胁到吴轼一点儿。
更何况维特尔在赛季后期总容易心态失衡。
埃尔坎想了很多,比诺托坐了很久。
吴轼回到梅奔布莱克利,直接进入了工作状态。
今年的世界冠军他肯定要拿在手上,现在领先优势让他稍微放松,可绝对不能彻底放松。
红牛不知道还会不会拿出黑科技空动套件来,所以一切要谨慎对待。
在夏休后第一场大奖赛比利时大奖赛到来前,红牛官宣了佩雷兹将在2022年继续为红牛效力。
这瞬间结束了原本加斯利要重新晋级大红牛的传言,加斯利在小红牛确实开得不错,可上升到红牛这能比佩雷兹干得更好?
没有人这么认为。
法国媒体仍然认为加斯利没有进入大红牛,只是因为佩雷兹自带的大额赞助费。
红牛是在为了钱而妥协。
同时,随着疫情在夏季的反复,比利时的管控又严格了起来。
赛会方搞了个“欧洲健康护照”,也就是说只有欧洲国家的人能来看比赛。
美国、加拿大人直接被禁止进入。
这令吴轼哭笑不得,还得是老欧洲人有意思。
还有就是通往斯帕赛道的路线在7月份被山洪冲毁,所以赛道外的交通必然陷入拥堵。
因为限制如此多的情况下,观众依然不算少。
然而比赛开始前,斯帕赛道总监娜塔莉·海耶与她情人一起被她丈夫杀害的消息传出。
随后其丈夫也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