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最先呈现出来的是第一个stt的圈速样本。
因为不管是吴轼、汉密尔顿还是维斯塔潘都会使用红胎起步,情况非常好预测。
这套q2用过的红胎在重载油情况下预计寿命仍旧有15到25圈上下。
这主要是赛道较短,加之第一个stt大家会相互观察,对圈速要求没有那么严格。
预估w12这套红胎的圈速在1分14秒8至1分15秒8,衰减超出这个范围就需要进站换胎。
吴轼看了下后点点头,注意到了红牛的问题。。”
虽然吴轼拿到了排位赛杆位,但那是因为维斯塔潘的drs故障,取了巧。
“但是如果他是跟车,那么这点儿优势不会对吴轼构成太大的影响。”
迈克看向吴轼,然后继续说道:“前提是你在drs开启前,将a拉出drs区,这是你除了发车后保持领跑之外的第二重要任务。”
吴轼点点头。
迈克接着说道:“这套红胎最好跑到20圈,我们预计进行二停计划。”
屏幕上出现了第一个stt的圈速表,对车手的要求相当高。
圈速平均要在1分15秒2,当然圈速不是必要要求,必要要求是至少领先维斯塔潘3秒。
有这个圈速要求,主要是梅奔预测红牛的正常圈速在1分15秒头。
“我可以做到。”
吴轼点头,又觉得似乎自己没有说明白,补充了句:“15圈,我可以至少保证15圈这样的速度,剩馀5圈需要看具体情况。”
“领跑的情况下?”迈克笑着问了下。
吴轼点点头,说道:“当然,如果发车被超越,那么我们应该谈论另外一个策略了。”
“好,那么第二阶段的黄胎也是毫无疑问的,我们需要你迅速榨干价值,然后准备第三阶段。”迈克说道。
“第二阶段1分14秒2,我尽量稳定,但我认为这个速度的衰减肯定是迅速的”吴轼直接说道。
“恩,第三阶段,白胎我们无法确保升温,并且没有多馀的新黄胎了,所以会上旧黄胎。”迈克说道。
原本荷兰大奖赛准备的就是一停战术,因而吴轼只预留了一黄、一白两套新胎。
另外的旧黄胎虽然只在q1跑了三圈,可到底也是旧的。
飞驰圈的一圈不能仅仅当作巡航里一圈看待。
毕竟巡航的时候,过弯轻柔,路肩尽量不压,对轮胎的负荷和损耗都没有飞驰圈大。
“我们需要预防红牛采用二停战术,这是无奈之举。
“当然,我们也要防范红牛选择一停战术战术打我们。
“所以最好第二个stt使用新黄胎,这样红牛要么选择新黄胎硬碰硬,要么选择白胎跑一停。”
迈克继续讲解可能发生的情况,第二个stt采用新黄还是为了预防维斯塔潘选择新黄甚至于极端的红胎来和吴轼作战。
梅奔分析了红牛几种应对策略,如果为了实现自己的二停策略,那么关键在于第一个stt不能跑得太多,也不能跑得太少。
不然都有可能导致红牛进行针对性的处理。
等到吴轼这边的策略说完,他们开始讨论汉密尔顿的策略。
老汉坐在那里老神在在,论及到他的时候,他并没有给出更多的建议,只是表示执行车队的计划。
其实车队是希望老汉超越维斯塔潘,然后再阻拦维斯塔潘。
现在其中的问题已经不在于老汉会不会挡维斯塔潘,而在于他能不能超过维斯塔潘。
散会后,吴轼调整心态,不再顾虑来顾虑去,因为这对于明天的比赛无济于事。
在梅奔开会的同时,红牛也在组织会议,他们的侵略性很强,势必要在这里追回积分。
翌日,温和的海风吹拂赛道,这本是个舒适晴朗的日头。
可是大量荷兰车迷点燃烟雾、挥舞橙色旗帜,并大声歌唱“supera”,让整个赛道从一开始就没有宁静的感觉。
只要镜头给到维斯塔潘,现场大屏出现这位荷兰车手的面容,整个赛场就会响起如山浪般的欢呼。
在车手巡游的时候,维斯塔潘专车到了哪个看台,哪个看台就闹哄哄一片。
荷兰人的热情点燃了整条赛道,让橙色烟雾笼罩大地。
勘察圈后,吴轼站在赛道上回头一望,橙色雾霾搞得好象有地方着火了一样。
“我们都很惊讶。”乔纳森也说道。
“yeah,能媲美荷兰车迷的可能是墨西哥车迷了?”吴轼开着玩笑道。
“正巧,荷兰人和墨西哥人都在红牛,这也是红牛想要的。”乔纳森也跟着放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