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秘密似乎总是维持不了多久。爽快地默认了他的推论:
“在来到标准岛前,我就知道这件事瞒不过你了。毕竟从一开始,我在你们面前就全是漏洞,几乎说不上还有什么秘密嘛”
她内心并未把这一出开诚布公当回事。在伏尔泰先生告知她联名决议书的事情之后,她就很难再对这两个来自法国政府的少年心存芥蒂了。
“具体的要求是写作,需要异能力同名的作品才可以吗?”
他状似冷静地问,但听起来又冷过头了,像湖底的石头一样又冷又硬,那平静无波的湖面下实则暗流丛生,
“而异能力使用的媒介或许是题献。”
“没错。”千代宁宁干脆利落地点头,她知道西默农应该还猜到了更多——他知道上一个是坡君,便理当明白组合已经成为了她事实上的强力后盾。
而题献的误会,也按意料中那样恰到好处地出现了,听上去还十分合情合理
如同得到了某种盖棺定论的判决,西默农不再言语。他低下头,薄唇紧抿着,鼻梁上的银边眼镜略微下滑,在对面的视角看过来,镜框上缘正好遮挡了他情绪复杂的双眼。
要把他的小说拿出来,加上题献尝试一次吗毕竟机会难得,他有现成的满意的手稿
但是——自取其辱的概率是,接近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