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晕船,身子又重,不必遭这个罪。”
徐瑾年想也不想否认盛安的提议,大掌轻轻抚上她的小腹:
“我已经同方兄叶兄打过招呼,若是爷奶和爹愿意来京城,就劳烦他们派护卫护送一程,总之不能让你和孩子冒险。”
盛安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口:“万一殿试结果出来,你不在一甲之列,被外放到地方做官,我总不能一个人待在京城生孩子吧?”
徐瑾年听罢,态度愈发坚决:“那爷奶和爹就更要来了。”
盛安无语:“你也不看看爷奶和爹年纪多大了,受不受得住舟车劳顿之苦。”
徐瑾年干咳一声,刚才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
看出妻子是真的担心,他轻笑着安慰道:“不会的,今日殿试为夫发挥的不错,不会落入一甲之外。”
盛安知道男人不是自大之人,见他如此自信心下稍安:“那就等殿试结果出来了再说。”
出来有半年了,她十分惦记家里的三位老人,还有盛园和盛世酒楼的生意,不知道她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员工们解决不了的事。
只是她心里清楚,自己怀着身孕做什么都不方便,她也不愿意带着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一起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