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钓一哥瘫坐在箱子旁,摸着冰面叹道:“我钓了十年鱼,见过最大的银鲳才一斤半,今天算是开眼了。这哪是捕鱼,这是捞上来一船宝贝啊!”
张凡擦了擦手上的黏液,望着箱子里沉睡的银鲳鱼,突然觉得这夜色都变得温柔起来。
这些在深海里生长了十年的生灵,此刻成了最厚重的馈赠。
他抬头望向海面,仿佛能看到小灰一家游远的涟漪,心里默默说了句:“谢了,小灰。”
张凡突然拍了拍毫无形象坐在甲板上的海钓一哥的肩膀:“一哥,忙活这么久,今晚宵夜加个硬菜咋样?”
海钓一哥正举着手机给最大那条银鲳鱼拍特写,闻言猛地回头,眼睛亮得像甲板上的探照灯:“硬菜?你是说” 他朝冰箱努了努嘴,吞了口唾沫。
“就它了。” 张凡弯腰从箱角拎出3条两斤左右的银鲳鱼,鳞片在灯光下闪得人眼花,“刚捞上来的野生银鲳,做清蒸最鲜,保证你尝过就忘不掉。”
“我的天!这就吃了?” 海钓一哥举着手机追过来,镜头死死盯着张凡手里的鱼,“这在城里饭店,怕是得卖上百块一斤,你居然拿来当宵夜?”
“自己捞的鱼,吃着踏实。”
张凡笑着把鱼递给张毅,“小毅,麻烦处理一下,鱼鳞别刮太狠,清蒸就吃这口鲜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