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出来的两个大行李箱和纸箱,忍不住笑:“姥姥姥爷可真疼你们,这哪是返程,简直是‘搬家’!”
往皮卡后斗装行李时,两个大行李箱、纸箱、还有塞得鼓鼓的帆布包,居然全塞下了,大哥拍了拍后斗的挡板:“我说吧,皮卡就是实用,这要是你那台车,早装不下了。”
张凡笑着帮着系紧绳子:“幸亏开的是皮卡,不然真得跑两趟。”
陆琪站在旁边,裹紧了外套,风还是往领口里钻,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这风好凛冽啊,跟滇省的风完全不一样,滇省的风就算冬天也温温柔柔的。”
车子驶出机场,风刮得车窗外的雪粒子斜着飘,偶尔有雪沫子从车窗缝钻进来,带着刺骨的凉。
老妈把车窗关紧,感慨道:“北方的冬天就是这样,风硬得能刮疼脸,不像滇省,冬天也暖洋洋的。”
陆琪看着窗外渐渐熟悉的琴岛街景,路边的树干光秃秃的,裹着层薄雪,跟滇省常绿的茶花树截然不同。
到了家门口,大哥刚打开皮卡后斗的挡板,一阵风就裹着雪粒子扑过来,陆琪赶紧把围巾往上拉了拉,耳朵瞬间冻得发疼。
老爸早站在门口等着,手里拿着三件厚棉袄:“快穿上!外面风大,别冻着了。”
进屋的瞬间,暖气的暖意裹了上来,跟屋外的凛冽形成鲜明对比,老妈搓着手说:“还是家里暖和,这北方的冬天,外头再冷,屋里有暖气就啥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