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保温壶猛灌热水,手还在不停搓着,而张凡只靠在树干上,连呼吸都没怎么乱,肩上的背囊好像一点重量都没有,风裹着雪沫子落在他身上,很快就化了,连头发都没湿多少。
“你咋一点不累啊?这之前没下雪我走几趟,也没感觉这么累,可这下了雪太难走了。”
张毅看着张凡,满眼羡慕,“我这才走了一个钟头,您倒跟逛公园似的。”
张毅含着糖,酸意漫开,抬头见张凡靠在树干上,风裹着雪沫子落在他的羽绒服上,很快就化了,连头发丝都没湿多少。
忍不住又说:“凡哥您这体质真羡慕,我要是能像您这样,送补给也不用遭这份罪了。”
张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来,锻炼久了就好了。”
他的指尖带着暖意,触到张毅冻得发僵的棉袄,却没多说 ——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份 “锻炼” 的背后,藏着怎样一个神奇的秘密。
终于看到保护站的白墙时,张毅几乎是小跑着过去的,老远就喊:“林溪姐!快开门,我快冻成冰棍了!”
林溪掀着门帘出来,手里还拿着件厚棉袄,见张毅冻得通红的脸,赶紧把棉袄递过去:“快穿上!炉子早烧好了,进去暖和暖和。”
她转头看到张凡,眼睛一亮,又皱起眉:“凡哥,您咋穿这么薄?张毅裹这么厚都冻成这样,您不冷吗?还有这背囊,这么重您扛着跟没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