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看着别扭,到底有有活自理能力?”
他冰凉的手指穿插她发间,将那柄插歪的玉梳正了正。云乘月下意识想回,却被他抵住后脑勺,不让她乱动。
“洛小孟。”他说。
云乘月心思立即转过去,轻声问:“是他?他有问题?”
帝王隐约嗤笑一声,牵起她一缕发:“怎么,不信?”
云乘月突希望乌龟能长牙,这样可以帮她咬他一——让他浑身是刺。可实际上她并有宠物,只能自己上阵:“上辈子是不是根竹杠?”
薛无晦:……?
她才解释说:“那人虽不怎么样,但看起来也不是很厉害的人,起码有厉害到足够入的眼,所以我觉得奇怪。”
他动作一顿,接着将她发多挽了一次,不知道做什么。
“……届会知道。”他的声音还是冷冷淡淡,却缓了许多,像绷紧的弓弦懒洋洋地松弛下来,“好了。”
他松开手,自己满意地端详片刻。
云乘月摸摸,狐疑道:“做了什么?”
“总不会害死。”
他淡淡一句,又道:“快拿的战利品去……如果们真的能开始的话。”
他有些意味深长。
“……嗯?”
……
云乘月走下楼梯。
她并不是最后一个到甲板上的。她到的候,王雁冰、陆姑娘、洛小孟等人已经站前。陆姑娘娇娇的,又想来找茬,王雁冰却长袖善舞,和和气气地替她挡了回去。
她笑道:“云姑娘昨夜一击,必定累着了。她修不如我,却比我起的作用大,真叫我惭愧,多等一等算得了什么。”
她是第二境修,那陆姑娘也是第二境,闻言就不好再说什么。
云乘月对王雁冰客气地笑了笑,心中并有什么特别的觉,但她忽想起昨夜薛无晦说过的话,就迟疑起来。
王雁冰弃她而去,她并不气,现她帮她,她也什么激……这说来合理,但似乎确实不太对劲。
但人的心情波动如果能受理智控制,也就不叫心情了。云乘月犹豫一下,就走到王雁冰身边去。
“王姑娘,”她低声说,“谢谢帮我说话。”
王雁冰个子高,比她高小半,闻言有点惊讶,接着爽朗一笑:“这有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况且……”
她压低声音:“昨夜,实对不住。是我先找搭伴,却能尽到伴情谊,也来得及好好道个谢,还来谢我干什么?”
云乘月觉有点怪。她想了一下,明白是哪里奇怪了。她有点惊讶:“……难道只找了我一个人搭伴?”
“自,搭伴原本就只能找一个人。”王雁冰有些奇怪,继而明白过来,有些苦笑,“以我找了很多人?”
“嗯。”云乘月并不掩饰,坦道,“我看交游广阔,以跟很多人都说好了要搭伴。”
王雁冰长相英气,两道剑眉尤其精彩,此她长眉一扬,故意做个有点凶巴巴的表情:“我像是那么花心滥情的人?云姑娘,明人不说暗话,我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