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立即变得刻薄,“输不。”
顾老师不中他的激将法,一板一眼地说:“碑林是书院至宝,岂是我做主?您莫要开这样的玩笑。”
“道了道了。一个个都这么严肃,真无聊。说得大凛然,可那些真正可怜的人,也没见你关心咯。宝贝是死的,人是活的哎——还不如小云懂事。”
星官撇撇嘴,有些孩子,说出的话却让女人陷入沉默。
慢慢地,顾老师叹了口。
“这世道看似太平,实际确实是很无奈的……那孩子如果真是自己看透了这一点,而不是重述书上的话,那她的确很有潜质。”
她摇摇,收那一分迷惘,最后严厉地警告道:“无论如,即便是您,也不干涉书院的自由!”
“无聊的事,我才不会做。”虞寄风笑眯眯的,话锋一转,“不过,如今的明光书院,真称得上自由?”
顾老师仿佛被人戳中了哑穴,色难看来。
“……这些事,我自己会想办法处理!”
最后,她留下一句看似强硬的话,消失在了黑暗中。
夜风拂在保宁号的船身上。虞寄风望着空无一人的甲板,道明那个老妇人会早早来,卖她总是卖不出去的烤米。
如果船上这些考生道,买了烤米的人会有隐藏加分,不道会有什么情?明光书院的考试从启程开始,这可不是玩笑。
想到这里,虞寄风不禁蠢蠢欲动,很想干点什么坏事,但转念一想,他摇摇。
“不够有趣。”
他有点苦恼地说。
那什么才足够有趣?
他一直坐在船舷上,一直抬想着,竟然就这么坐到了后半夜。偶尔有人偷偷摸摸溜出房间,做些见不得人的事,经过他面前时,却都对他视若无睹,好似根本没看见这里有个人。
总是没想出个绪的荧惑星官,终于想得有点烦了。
“真麻烦!”他捶了一下手,抱怨道,“干脆我去把书文核心破坏了,给他增添一点点考试难度?也看看小云如应对……嗯,我只是在帮她,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嘛!没有波折,哪有获得?”
他非常轻易地说服了自己。
但正要动手之际,他被其他人吸引了注意力。
三道人影偷溜出来,鬼鬼祟祟地,中间那人怀里还抱着一个盖了白布的笼子。
星官停了动作,偏看去。
“咦,那是……?”
他眼一动,站身,注视那三人的行动。
那是三个船上不眼的修士。如果云乘月在,就认出其中一个人正是那抱着笼子撞到她的男人。
在这个星光冷冷的夜晚,他抱上笼子,偷了一只舢板,从甲板外侧滑下,落在江面。
“成功吗?”
“总得试试!”
一人撩白布,从笼子里抓住一个什么东,右手拿刀狠狠一割,就得到了一小杯血液。那只不名的生物发出微弱的哀鸣,却因为太过虚弱,而连惨叫都无法大嚎出。
抱着笼子的男人有些不忍:“老大,你轻一些,它也挺可怜的……”
“怎么,你还养出感情了?还娘儿唧唧的!”
另两人粗豪地嘲笑他,也是另类的鼓舞心的方式。
取血的男人用毛笔沾了血,很吸一口,抬手缓慢地写出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