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来到这里的夫子、老师,都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不少年头。正如对祭天大典一样……对书院中的一些事,他们也多少有所耳闻、有所猜测。只是出于某种信任和默契,他们几乎不去主动探究。
只可惜,当一些事被称为“秘辛”的时候,大约就味着它们总有一天要被发现。
唯有张廉夫子大惊,一双浓郁粗黑的眉毛大大飞起来,快要压不住他满面惊色。
“什么?难不成观想之路里些成了精的书是死灵?!”张夫子神情严肃、语气严厉,震得他自己的书都抖了几抖,“王夫子,这是怎么一回事,必须给一个法啊!”
“如果真有死灵,们务必要遵照国法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书院其他:……
失策了……他们怎么忘了,书院里还有这么一位严守律法、脑子还比较一根筋的夫子?以往大家嘀咕观想之路的时候,都会有无避张夫子的……
王夫子安慰:“没事的,们这儿没有死灵。”
张廉夫子想了想,又一脸严肃地对北溟:“太子殿下,国法必须遵守,可也万万不能冤枉了才是。”
北溟:……?
他有些疑惑,语气不禁带上了一丝迟疑:“张夫子……你在教做事?”
张夫子闻言,有些奇怪,还是严肃地了头。
“听小卢原来是教过太子殿下的。”他保持着自己的严肃,认真解释,“以前也教过小卢,想来指太子殿下一二,问题也不大。”
太子:……
一旁正神思天外的卢桁:……
其……要按照师的礼节来算,这么也不是不可以。太子固然可以用君臣之反驳,可谁让头他自己了,不是太子、只是个出家的?
北溟的微僵了僵,只能:“张夫子得有理……很是铭记在心。”
王夫子面上的加深了些许。
“总之,观想之路在结束考核前,是不会再次启的。诸位何必动手?不如安安静静等待结果,再决策也不迟。”
他语气轻松,又成了个眯眯的和善老者。
北溟垂下帘,又轻轻抬。
他望镜中的云乘月,目光又变得迷离缱绻。
“既然王夫子坚持,就再等等看吧。”他语气平和清淡,与他略显痴迷的目光形成鲜明对比,也因此显出了几怪异。
“让寡看一看,这一位云乘月,究竟是来年祭天大典上的天之骄子,还是届时炉中,无知晓的献祭之灵?”
这清淡的话语好似藏着杀气,又让其余默然。
辰星已经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此时还是身形陡然一震,很是惶惑地抬起头,如惊弓之鸟,又怯怯不知所言。
荧惑一直低着头,去盯高台下方的云雾、水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夫子平静依旧。他望着天际,出神片刻,竟忽地了。
“太子殿下,只是看一看就足够了吗?”
老的问题,引来北溟一瞥。
“王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