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正当江休不知道谁是掌刑千户之时,一个身穿紫衣的身影站了出来。
此人身形瘦弱,看着有几分文弱书生的模样。
嘴角两撇胡子将其衬的不伦不类。
“大人莫要听信此人谗言。”
霍景州显然是急了,伸出颤抖的手指着蒋路,“不过是当初我责罚了你,你便记恨在心。”
“竟在厂公面前告我的黑状。”
说罢,他调转目光看向江休,“大人,做事要讲究证据。”
“若这名单上有我,小人定以死谢罪。”
“这厮办事愚钝,思维固执,我不过的说了他两句,他便记到了现在,其心可诛!”
还没等他说话,江休便没忍住笑出声来,摇头道。
“你啊。”
“自持手段干净,心想着那些受贿罪因你逃过一劫,又怎会反过来举报你,那岂不是将自己也拉下水了。”
“但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若无证据又怎会找到你。”
“还有……”
说道这里,江休脸上笑意逐渐收敛,一丝杀意在眼中蔓延。
“我做事,不需要证据。”
“蒋路,东厂掌刑千户霍景州其罪当诛,你还在等什么?”
蒋路闻声猛地抽出腰间散发着寒光的刀刃,姿态之矫捷像是为这一刻等待许久。
他一言不发,脚步轻缓。
刀刃划过地面留下白痕,仿佛是划在霍景州的心门,在上面留下斑斑血迹。
“你……你不能杀我!”
“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厂公救我!厂公救我!”
霍景州脸色惊恐,腿脚软烂如泥,连滚带爬到了祥公公的脚边,拽着他的裤脚不停摇晃。
祥公公厌恶的看了他的一眼,一脚将他踢出去好远。
我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
又怎么会保你这个弃子。
“我真是看错你了霍景州,枉我如此信任你。”
说罢,祥公公像是大失所望一般摇了摇头。
他方才那一脚直接将霍景州踢到了蒋路的面前。
这个人不能由自己杀。
不然反倒叫人怀疑是自己心虚,想要杀人灭口。
霍景州回头看了一眼蒋路的眼神,顿时如坠冰窟,刚想要说些什么,心口便被一柄利刃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