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前认不出这车子?”
他只好互相提醒。
小年轻一愣,几人在叶枫逸车上转了好几圈,彼此不知所措地摇摇头。
“认不得!”
这个小青年反戴着运动帽,则更显飞扬跋扈。
另一个嘴里挂着唇钉,手插进衣袋晃着来。
“开奔驰也是很神奇的呀?!你们今天即使是开火箭了,老子也会给你们上一课的!”
语气比以前反戴运动帽小青年要大、要凶狠。
叶枫逸愣住了。
他这一回出来开车,何筱筱。
何筱筱在何老爷子的教导下非常优秀,没有那种铺张浪费式的女生,这台车是何老爷子刚开始送的,已经保养得非常到位了,而且很少换了。
因此,云城大多数民众,如今已认出她这台车。
平时路遇此类烦心事,别人认识何家汽车时,都已主动退下,不知这些小青年为何胆大包天,一看就是何家汽车,何大声呵斥?
叶枫逸皱着眉头:“你不在云城吗?”
“我们是从博城过来的。怎么着?您就是云城人吗?”
反戴运动帽小青年立刻呛了一声。
说话间,大约是习惯性的为了给自己增加威势,他还朝叶枫逸这边啐了一口。
虽无吐沫之事,但使叶枫逸面色顷刻下沉。
“你快帮我滚下车.”
这个反戴运动帽尚不知惹上麻烦的小青年正对叶枫逸大声嚷嚷。
突然,叶枫逸没有任何征兆地伸手去抓自己的毛,又使劲地磕到车窗边沿,又向外甩。
小青年的运动帽也掉下来了,他的鼻子出血了,眼睛青紫了,叶枫逸把他扔了两三米远的地方,一屁股掉到地上坐了下来,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也早已被叶枫逸所留力。
“哎呀!润哥挨打了!”
“敢打敢骂润哥的人都上来了,拽下他的车,咱就打他吧!”
其余那几个年轻人根本没预料到这场突然变故会在顷刻间惊慌失措。
大家七嘴八舌地嚷着什么,没有人能听清人家说了什么话。
唯有那口含唇钉之人稍显镇定,高声命令别人。
“你不要吵,先扶着润哥,看看他受伤得有多严重,看看要这个混蛋出什么代价!你几人去接球棒准备接金属那一根我们还砸坏他车子!”
随着他一声令下,其余小青年立刻忙得不可开交,打开后备厢打开后备厢看润哥受伤情况也急匆匆地赶来。
正当这些年轻人中有几个人从后备箱中拿出金属球棍时,他们走过去看反戴着棒球帽年轻人的几个小男孩时,突然一齐安静下来。
“怎么样?润哥还好吗?”
打唇钉那个人高声喝问。
以前看的几个男人,你看我看,我看你看,个个目光里满是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