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踢给他一个凳子，说：“坐下说话。”
赛潘安两条长腿往凳子上一骑，又开始贫：“大晚上的，一个大姑娘把一个大小伙子叫到闺房里，你意欲何为呀？”
我冷笑一声，“我问你个正事，别打岔哈，如实招来。”
他眨眨桃花眼，一脸疑问地看着我。
我问：“你跟那个蛇精怎么回事，那天夜里我和山妖走了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赛潘安立刻垂下了头，窘迫地揉揉头发，抬眼看着窗外，说：“这是寡人的黑暗时刻，不提也罢。”
我朝他丢去一本别墅建筑图，说：“别阴阳怪气了，说人话吧。”
赛潘安弯腰把那本图纸捡起来，无奈地说：“非要我说出来干嘛，反正，我是不得已把她带过来的。唉，真是给咱堂口抹黑了。”
我追问：“什么叫不得已？你不带她回来会怎么样？”
赛潘安好像牙一咬，豁出去了。抬头跟我说：“这么说吧，我不答应带她过来，我就别想出来。”
“出来，从哪出来？”
“从她身体里。”
我愣住了。
赛潘安看着我问：“明白了吧？”
我脸上都快着火了，又抓起一本图纸砸向他的脸，吼：“滚吧！”
赛潘安无奈地笑了一下，起身走了。
我钻进被窝把自己裹紧了，心里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公的都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