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抬头，看向一旁的助理：“有女朋友吗？”
助理一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嘉燕山淡声道：“我有一个朋友……无时不刻地在想一个女人，一旦他的意识变得不清醒，就会下意识地回到那女人的身边。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对这个女人狠下心来？”
助理漠然：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嘉燕山黑眸深邃，助理斟酌片刻，道：“您……您的朋友可以先试试，同样的事，能不能对别的女人做。将感情转移到别的女人身上，或许就能狠下心来了。”
嘉燕山眸光一沉，别的女人？
光是想着这个念头，一股恶心感就从心底升起。
他握拳，狠狠一圈抡到了办公桌上，“该死！”
助理被吓了一跳，“嘉总？”
嘉燕山摁了摁眉心，“你先出去！”
助理犹豫地看一眼他的手，没流血。
这才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嘉燕山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远处的温家别墅。
温颜……明明他应该趁早将这女人除掉，为爸妈报仇，可偏偏——
每一次，他都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