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长公主这番话虽是说得平淡,可当中责备的意思已很是明显。
这偌大的大魏,敢责备显帝的,除了太后,也就只剩长公主一人了。
显帝一哂,倒是没露出什么明显的不快,反倒笑着谦逊地认了错,“皇姐说的是,是朕思虑不周了。朕也是关心迎月的婚事,而且,朕可听说迎月与李平章家这个二儿子和朕的赫连卿家之间都有些交集,朕听了也是关心,这两位都是人中龙凤,迎月若是中意谁,记得与朕说,朕说不得就能成全了你呢。”
徐皎听罢,神色更是不自在了,“陛下说笑了,这婚姻大事,迎月不敢妄言。”
显帝望着她笑了笑,终究没有再继续逼问那个答案,转而与长公主说起了,最先问徐皎的那个问题。
长公主没有回答,反倒是反问道,“陛下当真想清楚了吗?”
“自然是想清楚了。”显帝笑着,可语调却铿锵。
“既是如此,臣没什么好说的了。”长公主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