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次手一滑时,她的脑袋和半个身子都往下一伏,埋在膝上,就沉沉睡了过去……
半夜时,徐皎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
睁开眼来,就听着赫连恕断断续续的呓语,用的是羯族话,“阿塔……不!父汗!你信我,我不是……你信我,我不一样,我和我阿娜……不!我和那个女人不一样……”
阿塔,阿娜,这是羯族话里的爹娘。徐皎蹙着眉听着,凑上前去,抬手一触他的额头——滚烫的,徐皎吓了一跳,蓦地收回手。
看来他身上的伤定是又有了恶化之势,有伤就有寒,眼下得先想办法将热度降下来才行,再烧下去怕是得烧傻了。
身上的手绢什么的都在方才逃命时弄丢了,徐皎索性从裙摆上撕下一条布,到洞口,雨还在下,她接着雨水将布打湿,回到洞里给赫连恕敷额头,只是效果算不上好,往复了几次,仍是烫手得很,嘴里仍然不住说着胡话。
徐皎略略思忖后,一咬牙,直接将他的衣襟扯了开来。
onclick="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