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医疗箱来了。
“苏礼,”沈缚貅站起来,拿掉她手中的遥控器,“该换药了。”
“哦,好。”
顾遗老老实实将手伸出来,三个医生立马上前给她换药。
一个医生将医疗箱放在茶几上打开,另一个拿起工具消毒递给最前面那个医生,最前面那个则是小心翼翼拆开顾遗手腕上的纱布。
每个医生的动作都很专业切小心。
顾遗规规矩矩坐在那看着医生一点点将纱布拆开,手腕上的伤痕很深。
看着是被精心呵护着的,可那肉还在在狰狞的向外翻着。
顾遗皱着眉,医生很小心的将药粉倒在伤口上,可还是很痛。
她真的很佩服她当时是竟然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
当时是怎么想的啊?还割那么深?这不是要疼死吗?
果然,恋爱害人啊!
好不容易将左手手腕的割伤上好药了,却不曾想右手还有。
她现在想骂人的心都有了。
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真的值得吗?
沈缚貅在一旁看着,顾遗白净的额头上开始渗出汗水了。
按着以前沈苏礼肯定又哭又闹不愿意上药,但现在她却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咬着嘴唇默默坚持着。
一滴汗水从顾遗额头冒出,慢慢流到那上弯弯的杏眼边,又到白皙的脸颊上,现在滑落到下巴上。
沈缚貅眼神有些晦暗,顾遗这半个多月没有见到一丝太阳,原本就白皙的皮肤现在变得更加透亮,映射着变态白般的样子,现在她不是一般的消瘦。
直到顾遗长舒一口气才终于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