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姑娘端着水压了压惊。
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对几位道:“小女杜千瑶,感谢各位出手相助。”
说完还蹲了个福。
秋月还是一副大喇喇的性子,拿着筷子摇了摇:“小事小事,赶紧吃饭吃饭,吃完我们送你回去。”
李献儒和钟永平还是很意外秋月和雁姐此刻为什么在这的。
可是有外人在场,也不是问的好时候,这么想着,都很有默契不提。
秋月捏着筷子,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李献儒。
李献儒被看得莫名其妙,想想一个在家里很难搞的钟庭稼,挺直的腰板都躬了起来——也不知道上辈子欠这两夫妻什么了,这辈子被这两个人动不动就像牛一般使唤。
李献儒觉得作为一个姐夫,要有点尊严,于是嘟囔了一句:“看我干嘛?”
果然,这魏秋月张嘴就没有好事:“你不该点菜请我们吃饭吗?”
看她一脸理所当然是你该干的事,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李献儒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
还好边上的姑娘杜千瑶是个体贴又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她适时出来救场:“大家帮我了,这餐我来请。”
说完就要招手喊小二过来。
秋月上去把她拉着坐了下来:“坐着坐着,哪有叫妹妹请客的,再说这还有两个男丁呢。”
钟永平眼观鼻,鼻观心,忙叫边行的两个侍从去点菜。
“收到!”两个侍从也算是训练有素,得了吩咐立马就下去点菜了。
杜千瑶还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得了别人的帮助,她觉得这餐应该她请。
秋月看出来了她的不安,安慰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姑娘你无须太介意。”
杜千瑶笑笑:“谢谢你们。”
雁姐是知道秋月的性子的,遇到这些事要她置身事外,恐怕是做不到,为了叫杜千瑶心里好受,便也道:“她就爱打抱不平除暴安良,杜姑娘不用言谢。”
说着往她跟前推了推她之前点的菜:“而且这谢来谢去的多见外啊!你如果把我们当朋友就不用谢了,吃,吃完听你秋月姐姐的,我们送你回去。”
杜千瑶也不是扭捏的人,看这群人行为举止光明又落落大方,不拘不束也放松了下来。
不多一会,钟永平的侍卫钟义就上了来,后面跟了酒楼的小二。
原来一日这里就闹了两出,店铺的老板也摒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忙的把他们一群人的菜上了。
好早点请走这几尊大佛。
因此这次的菜上的又快又多,秋月和雁姐都连连赞叹不已:“想不到这店铺这么多客人上菜还这么快,不愧是齐州。”
吃过饭,一群人先将杜千瑶送到了她家在城里的铺子里,杜千瑶对几个有是一番千恩万谢。
秋月手里提着九宝楼的红烧猪蹄和清炒莲藕,敲了钟庭稼书房的门。
刚推门进去,一本书无情的飞了过来。
没想到这么久不见,自己相公的脾气都变大了。
看来是李献儒没有照顾好自己的相公。
坐在厅里的李献儒一哥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打,也不知道谁说在背后说他。
飞出来的书啪嗒落在院子里,屋里的人头都没抬:“自己玩去,别打扰我。”
秋月了然的点了点头:“那好吧!”
此言一出,钟庭稼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眼里露出喜出望外的神情。
他一点都不矜持,把手上的圣贤书一扔,腾地站起来,几个疾步上来,接过了了秋月手里的食物:“你怎么来了?”
语气明显激动的很,但他偏薄的嘴唇却勾起了一弯笑,眼睛里好像镶嵌了两粒黑葡萄一般,目眩的让人不忍直视。
秋月把手背到了身后,自己先踱步进了他的书房。
书房里只摆了一张书桌,书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厚厚的一摞,有半人高了,书的边上是笔架,架子行挂了两支笔。笔架的边上是一块砚台,砚台上一只毛笔横躺着,周围都是溅出来的墨汁,显然刚才的主人走的很心急。
秋月背着手巡视了一圈,抬眼看着钟庭稼,慢悠悠地问他:“你现在脾气便得好大。”
秋月跟他计较着他刚扔书的事。
钟庭稼已经将手里的食物放在了书桌上,用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看着秋月:“我以为是李兄呢!”
钟庭稼有一阵没见秋月了,这次见她,感觉她更精神了不少,整个人就像是一片光,照亮了别人。
钟庭稼感觉自己心里暖暖的,感觉到自己心里沸腾着的欢喜。
秋月眉毛挑了起来,一瞪他:“怎么?是姐夫你就可以扔别人了?”
钟庭稼嘴角的愉悦是怎么按都按不下去,不自主地伸了手将秋月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秋月背着的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