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顾小姐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做错了什么了吗？”她委屈巴巴的看着季凉臣。
季凉臣皱着眉头，眼神在她的身上只停留了一秒，随后就避过去了，“去穿件外套。”
“哦。”程冉哦了一声，回头时，顾小漫的手里已经有了一件外套。
“穿上吧程小姐。”顾小漫的脸色依旧冰冷，没有任何好转。
“谢谢你啊顾小姐。”程冉咬着牙说道，只好接过她手里的衣服，又觉得不甘心，暗中又瞪了她一眼。
顾小漫面无表情，直接从季凉臣旁边过去了。
“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季凉臣对程冉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姐夫。”程冉不甘心，“这么晚了，我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姐夫，你就收留我一晚，我明天再走好吗？”
季凉臣却没有应允，转而道：“秘书室里的工作不太适合你，明天起你去市场部，我会给你安排好适合你的工作，和你的专业对口。”
说完，他转身下楼。
“姐夫！”程冉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背影，见他真的生气了，连忙叫住他，“姐夫，我错了。”
季凉臣的脚步没有停留。
“姐夫。”程冉急急的追上去，追到了楼梯口。
季凉臣停住了脚步，她才松了一口气，庆幸楼上的走廊比较长。
“姐夫，你难道要为了一个顾小漫，把我赶走吗？”
程冉赶紧抓住机会问道。
“程冉，她是我的妻子。”季凉臣的眼神寡淡，隐隐带着警告。
“姐夫，我……”
“以后不要叫我，不合适。”
程冉心下一凉，赶紧抓住季凉臣的胳膊，挤出一个笑容：“姐夫，你什么意思啊？你不管我了吗？”
季凉臣纹丝未动，“程冉，这段时间我是看在你姐的份上，才对你多加照顾，但你做的事情一次比一次出格，还影响到了我现在的生活。”
“姐夫。”程冉抓着他胳膊的手已经轻微颤抖，人也快哭了，“姐夫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别赶我走，你答应过我姐，会好好照顾我的，我知道错了，你别这么对我行吗？”
季凉臣抿着唇，过了好一会儿，程冉真的哭了，他才动容，“下不为例，你先回去吧，公司的事情照旧，你应该待在更适合你的位置上。”
程冉终究还是被迫离开了，离开时，她依依不舍的看着季凉臣，希望他能留下自己，然而，季凉臣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因为夫妻俩现在正在冷战，两人各自坐在沙发的一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程冉得不到季凉臣的眼神回应，只能狠狠地瞪了顾小漫好几眼，这才愤愤不甘的离开。
关门声响起，家里再没了程冉的嘈杂的声音。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顾小漫本就没有打算开口，而季凉臣是在等她开口。
过了好久，季凉臣按捺不住，终于开口，“你不说些什么吗？”
“我该说什么？”顾小漫扯了扯嘴角，“或者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质问你吗？还是责怪你，还是和你闹？”
他也不知道希望她说什么，质问吗？还是责备？
“或许我应该这么做，但是我的理智还在，我们都需要冷静。”顾小漫开口，放在腿上的手却控制不住的颤抖。
“漫漫。”季凉臣主动靠近她，握住了她握成拳的手，“我刚才已经警告过她了，她以后不会来我们家了，也不会再在我身边做我秘书了。”
“季凉臣，她喜欢你。”顾小漫的话是笃定，是一种结论，而不是询问。
季凉臣没有说话。
“你知道是不是？”
顾小漫看向季凉臣，“你知道她喜欢你，你还故意留她在身边，你是故意的吗？你就喜欢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吗？还是她在你身边，让你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她的情绪不可控制的激动了，她承认，她就是因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了。
听到顾小漫的话，季凉臣的眉间染上一丝疲惫，却还是耐心开口。
“漫漫，我留下她，不是因为这个，你知道，我和她姐姐，我们曾经……有过一段。”
季凉臣的犹豫，被顾小漫看在眼里，她也不再纠结，直接开口：“如果今天这件事你没有解释清楚，以后就不用解释了。”
季凉臣叹了一口气，“我说，你听着就好。”
他和程冉的姐姐程柚是大学同学，当时很年轻，校园恋情，单纯而美好，纯洁而神秘。
他们一直感情都不错。
季凉臣很喜欢她，所以已经暗暗计划着，打破毕业季就是分手季的规则，直接向她求婚。
他瞒着她计划了很久，但在求婚的前一天，她找到了他。
程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