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我没有……”陆知淮狼狈闪躲,冷汗都下来了。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母亲的鸡毛掸子给打断了。
陆母打了半天,累的气喘吁吁,陆知淮即便是躲得精准,可有时还是会被她扫到。
他忍无可忍的一把握住鸡毛掸子。
陆母瞪了瞪眼:“你还敢反抗?”
陆知淮无奈道:“您总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啊,这离婚不是我提的!”
“你说什么?”
陆母手上力道一松,陆知淮水是把鸡毛掸子拿走,扶着气喘吁吁的母亲在沙发上坐下。
左手顺势将鸡毛掸子扔出老远。
“你刚才说,离婚不是你提的是什么意思?”陆母抓着他的手臂,急急问道。
陆知淮从公文包里拿出那张放了一天一夜的离婚证。
“这不是你办的吗?”陆母质问。
陆知淮摇摇头,内心有些苦涩,“是姜池鱼。”
陆母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那丫头明明答应我不会太草率的!”
陆知淮盯着离婚证,沉默。
陆母一看他模样就气不大一处来她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方方面面都是翘首人才,唯独在感情的事情上拎不清,眼神更是不好使。
她一把将陆知淮拉起来。
“走,我们去找丫头问清楚!”
陆知淮有些迟疑。
陆母就瞪着他:“我就问你一句,你想不想离婚?”
陆知淮抿了抿唇,道:“不。”
他以为自己说出这答案会很纠结,会经过漫长的犹豫,可当这个问题摆在眼前时,他竟是脱口而出。
陆母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这个孩子啊!可真是的!既然不愿意离婚,为什么不说给她听?你白长了这张嘴,什么都不会做,怎么就不能说清楚?!”
陆知淮嘴唇翕动了下,却还是一言不发。
陆母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会说我替你说!”
“妈,我刚下飞机……”
陆知淮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是很脏,但已经有了些褶皱,实在不够体面。
陆母就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还以为他是又想藏着掖着,果断拉着他踏出了家门。
“我知道你累,今天你就甭想着休息了,现在就跟我去找那丫头,把事情都说清楚,解决之后,随便你怎么睡!”
……
姜池鱼今天迎来了一位客人。这人自称名叫谭立,长得人高马大,肤色是小麦色的,剑眉星目,生的俊俏,但行为举止都透着稳重。
“姜小姐,我今天算是慕名而来,想请你帮我修复一件瓷器。”
“慕名?”姜池鱼可不认为自己的名声已经传出那么远。
谭立拿出了一封推荐信:“是詹老推荐我来的。”
姜池鱼了然。
这位詹老在古玩界名声极好,是一位地位极重的泰斗,最重要的是,他是父亲的好友。
“你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吧。”
谭立立刻拿出一段视频。
视频上看,这玉碗色泽极好,小巧精致,一看就知道是特别好的货,
不过玉碗周围一圈有明显的瑕疵,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实在是美中不足。
“姜小姐,我听詹老说,你继承了你父亲绝佳的修复手艺。”
谭立眼神中带着一抹探究,实在是姜池鱼太年轻,他认识的修复师全都年纪稍大,经验丰富。
可就算是那些经验丰富的大师们,却对这只有玉碗毫无办法。
姜池鱼对这话不予置否:“给我一点时间,修复是没有问题的。”
看着她自信的样子,谭立纵然心底还有些怀疑,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如果你能修复,那就太好了,不过我有时间限制。”
“嗯?”
“7天,你只有7天。”
“这也太着急了吧。”姜池鱼拧着眉头看了一眼视频,瑕疵太多,再加上玉碗颜色透亮,修复时要更加小心细致,自然也就耗费时间。
“我也没办法。”谭立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件瓷器是我们公司举办周年庆的展品,这次周年庆上展品很多,但唯独这件玉碗是绝不能缺的,这次展览涉及到城市形象,领导们也都非常关注,大家都严阵以待。”
“而现在距离展览还有7天。”
“为什么不早些送来?”姜池鱼不禁有些埋怨,这么着急的活儿,她其实不太想接,主要还是考虑到自己身体状况。
谭立叹气,“我之前已经找过很多大师来修补,但他们都搞不定。”
姜池鱼也没有再多问,看着视频犹豫了一下,大不了就当做自己目前的最后一份工作,做完之后安心养胎。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