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这些,能有个五六两银子就不错了。
荒年更是连饭都吃不饱。
哪里见过一千两的银子哦。
看着自己大哥一脸吃惊的样子,陈河心底无奈的叹息一声。
农耕时代,两级分化尤其严重。
很多在上层社会随随便便出手可能都是几百两上千两,而底层社会很多人可能一千两银子什么样都没见过。
他倒也不觉得陈大江可悲。
可悲的是这个时代。
辛辛苦苦劳作一年,十成的收益七成被人拿走,到手里的只有三成,两成,甚至一成,而这不到三成的收入里面,还有一部分要留着来年作为种子舍不得吃。
就是饿的没办法了吃野菜了,啃树皮了,这些留在来年做种子的粮食也不能动。
想到这里,陈河不得不感慨教员的伟大。
若是没有教员。
只怕就是他也会像自己的大哥一样。
终日忙碌,到头来却食不裹腹。
感谢教员,感谢红旗。
陈河望着日出的方向,心底默默的行了一个前世所有人共知的礼仪。
赵琴同样看着陈河。
满是风霜的脸上如陈大江一般尽是难以置信。
挂个名头一年就一千两的银子。
自家这孩子的老叔,彻底了不得了啊。
兴奋的搓了搓手,眼神带着期待的看着陈河。
而到了这一刻,陈大江心底也不敢再有任何的怀疑,神色肃穆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二狗,你说怎么做,大哥就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