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母亲(1 / 2)

这天,陆晨晨正在帮宋辞整理新年祭祀要穿的礼服,翠羽进来,笑着说:“这是陈妃娘娘给的新淘换的胭脂膏子,可香了,姑姑要不要闻一闻?”

陆晨晨接过镂花烧蓝的小巧锡盒,凑到鼻端,果然还没打开,就闻到了阵阵幽香。

“陈妃娘娘这次做的倒和之前不一样,好像淡雅许多。”

陈妃素来喜好研制胭脂水粉,但是她的品味属于浓烈奔放的那一挂,向来都是什么香气浓郁放什么,什么色彩鲜艳放什么,走的是大开大合刚猛无匹的路线。

但这次却不一样,这盒胭脂膏香味淡雅绵长,和她以前的风格很不统一。

翠羽听她这么问,忍不住笑说:“姑姑不知道么?上次陈妃娘娘去看周妃娘娘,结果被周妃娘娘赶出去了,说她身上的香味熏的自己头疼,还说……”

她捂着肚子,笑的话都说不完整:“还说……说陈妃娘娘只一味贪图大红大绿,真真是俗不可耐,以后若再把自己打扮的像个插了满头花的香炉,就不要再登她熙华宫的门。陈妃娘娘气的脸都白了,当即宣布要和周妃娘娘绝交……”

呃……

陈妃对浓烈的颜色和香气的喜好的确有些偏执的过了,但周妃的话也委实说的不大好听。

陆晨晨无奈地摇摇头:“所以陈妃娘娘就改了性子,开始追求浅淡高雅了?”

“才不是呢。”翠羽又笑:“陈妃娘娘说了,她就是要用苏合、丁香、龙脑这些浓郁的香料来配胭脂,好好教周妃娘娘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大俗即大雅……哦,这一盒呀,陈妃娘娘屋里的凝云说了,这盒是陈妃娘娘做岔了的,特拿来给我们瞧瞧的。”

陆晨晨默默地放下那盒胭脂:“你明知道是失败的产品,还拿来用?”

翠羽却如获至宝:“里面放的可都是好材料,丢了多可惜。”

她打开盖子,又闻了闻:“再说了,这么好闻的味道,就算不抹脸,用来熏香,也是挺好的呢。”

陆晨晨笑:“好好好,那你就好好地收着熏香吧。”

风荷抱着衣服进来,看到陆晨晨,有些奇怪地问:“姑姑您怎么还在这?不去见亲人吗?”

“亲人?”

“对呀,”风荷说:“今天是腊月二十,姑姑不是说父母会来探望吗?”

翠羽也想起来,忙道:“是了,姑姑此前就说过,腊月二十日,父母会来看您,您还说攒下了一些首饰银钱,要让他们带回去呢。”

陆晨晨听她们说了好一会,才搞懂按照大盛朝的规矩,每年6月和12月的二十号,是宫女太监们的探亲日。

每到这一天,宫女和太监们只要提前向主子告了假,就可以去清辉门和自己的父母家人见上一面。

这倒是很有必要,自从穿越过来,她还没见过父母呢。

陆晨晨又和风荷翠羽说了两句话,急匆匆赶往清辉门。

清辉门在皇宫西侧,是一处偏僻所在,侧门处有一排简陋的小茶房,用于宫人们和家人相见。

陆晨晨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小宫女小太监排队等在那里了。

她站在后面,不多时,便有侍卫将她引至末尾处的一间小茶房。

刚踏进去,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便听得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宁儿……”

借着镂空墙砖透出的光线,她看到一个穿着深色绸衣打扮素净的妇人,从凳子上站起来。

那妇人过来急切地拉住她的手,刚刚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便泣不成声。

陆晨晨知道,这应该就是夏宁的母亲了。

夏母旁边还坐着一个人,约么三四十岁,脸庞白净,眉目和夏宁有几分相仿——这应是她的父亲。

夏母拉着她坐下,一边抹泪一边嘘寒问暖:“在宫中可好?吃的如何,可有人欺负你?我可怜的孩子,这段时间不见,怎么又瘦了?”

夏父开口:“好了,你也别絮絮叨叨没个完。宁儿是皇后娘娘身边的掌事宫女,皇后娘娘还能亏待了她?要不说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一点点小事就哭哭啼啼没个完。”

陆晨晨乖巧地回答:“女儿在宫中一切都好,母亲莫要担心。”

夏父自以为得意:“我说什么来着?福宁宫是什么地方,那是全天下最尊贵的所在!宁儿在那里,只会比在家中更好,你就别瞎操心了。”

夏母不说话,只是攥着她的手,一个劲地用帕子抹着眼泪。

夏父忽然看了看门外,见侍卫离的远,压低了声音问:“瑞王交代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陆晨晨猝然怔住。

她父亲……知道瑞王的事情?

夏父见她不说话,急了:“王爷交代的事你可要放在心上,你哥哥那边的差事还没有着落呢!”

陆晨晨心中有闪电划过。

结合前因后果,她一下子就想通了其中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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