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在背后给自己做了这么多……
纳福听到药老这话的时候也是挺惊讶的，怪不得申屠枭风的身体这么不好，原来都是为了周南书……
周南书身边的人……都是与世俗之人不同。
当然，周南书本身就很不同。
纳福走到申屠枭风身边查看他的身体。
药老这才注意到跟着周南书身后的人。
“他这是……？”
“他会医术，而且医术不错，或许让他看一下申屠枭风没准有救。”
药老摇摇头。
“没有用的，王的身体我了解，那三十年的寿命回不来，又减去到只剩两年的寿命……那些寿命都回不来……”
药老也惆怅。
他在西疆当了一辈子的医师吗，却救不了西疆王的性命……
“纳福，怎么样？”
纳福在床榻边久久没有说话，又是翻眼皮又是给申屠枭风诊脉的。
周南书心中也很紧张，纳福是她最后能找到的医师了，若是纳福都说没有办法的话……她……
药老看着周南书紧张的样子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一辈子行医都没有办法的事……这个年轻人……
药老没有抱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