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通风口的冷气嗖嗖的吹着,这一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我不由得要消化一下。王鸿之的叛变在我看来只是表面上的,毕竟他没有将我供出来,至于那两支行动队,难不成是他瞎编的,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鸿之并不愿意去医院,他和浅口说自己受这么重的伤不想再折腾了,而且自己剩下的这两个部下也要安排在自己隔壁的房间,如果浅口能一一满足自己,他表示将会有更多的情报透露出来,浅口当即表示应允并笑呵呵的离开了。
只有我知道王鸿之的目的,他是想留在这里继续和日军周旋,他知道我没有离开并让我时刻了解事件的动向。我不由得越加佩服起他来。在管道中一连趴了好几天,其间最难的是上厕所,我不能在管道里解决,一来这会弄的我满身都是,二来味道太冲会吸引贵子,因此我不得不爬到那间没人的储存室解决,不过好在那间房依旧无人问津,就像我一样被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