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和离书的最优人选(2 / 3)

儿子在脚店见到一位贵客手上套着的古朴大珠子,指给她看那是书籍上记载的木色紫黑的铁梨木,硬度高,盖房子做门板做秤杆都是顶好的。

她今日也不会晓得:哪怕单单髹了透明漆,比不得外国舶来的花梨紫檀,这讨人厌的婆娘在娘家的待遇,甚至已超过很多仕郎家的小娘子。

金家大姐此时却实实心实意地啜泣起来:“母嗯亲嗯,母亲,是嗯媳妇没用。”

金秀秀怕姐姐坏事,赶紧搀着王家婆母往外走:“王家伯母,别是靠太近被大姐姐过了病气。虽不是什么大毛病,但医师说了且须日日用些人参当归将养着。前日里我母亲心疼贯钱如水般流走,给大姐姐停了两日药,也是像刚刚那样痛哭不停呢。今日才偷减了几钱药量,怎么就又痛上了呢?”

王家婆母手中依旧抓着刚那只剔黑镜:“这只小镜我先拿走了,省得媳妇照见自己的病容难过。她总发作?你们一行人出去玩那天还好好的。”

金秀秀拼命地挤出滴眼泪:“那天不知怎的,大姐姐刚坐上牛车就说有些头疼,也安慰我们没事,回来路上竟是直接躺下了。那时她只跟我们讲是受了风。”

王家婆母心里一惊,难不成是自己那个孽障儿子下手时没轻重,打到头了?

金秀秀又假意难过地去强调:“姐姐说她头风毛病许久,一直隐忍。只是这次太过疼痛拖的太久,竟是瞒不过您了。”

王家婆母接儿媳归家的心已凉的像冬天的稻田——寸草不生。

她想要借机开溜:“好孩子,你姐姐既已出了门子做了王家妇,我应是现在就去替她寻访来最好的大夫。”

金秀秀终于哭了起来:“这是临安城,有着最好的大夫。爹娘已经寻访了四五位名医,就差寻个太医了!各个都只说我姐姐不能劳累,需用补品一直调养着。头风没法治愈,将来怕是连她最喜欢的绣活都做不了了。”

王家婆母满口说着:“好孩子莫难过,我让你大姐夫赶紧向他朋友打探打探,总归是有办法的。”一边又说着自家还有生意要照料,连同金母道别都来不及,赶紧离开了。

晚上金秀秀同家人说了今日遇到王家婆母的情形,众家人一致认同要加速将合离提上日程。

这日彭家竟也出了些不寻常的事。

早起天刚蒙亮时,行宫内派人来下了密召。彭父带上了一个店内主管和最亲近的几个雇工一同离去。

彭母与彭希孟并不知道所谓何事,好生担忧。

在去脚店王家提和离之前,因金父在京城并无长辈宗亲相帮,于是想请人脉更广的彭家帮他做个中人,介绍一位能写下和离书的士人相公。

他踱步来到彭家漆器铺,只听一个年轻伙计回应:“掌柜的已经四天没来店里了。

他想,怕不是彭家也出了点难事需要相帮,又回去叫上金母跟她一道来到彭家后院。

金秀秀也要跟着,央着母亲带上了她。

到了彭家,只见院宅白日也大门紧扣,没有半分往日帮工来回穿梭的热闹。金父上前叩响了门。

彭家的杂使婆子前来打开院门,引着金姓一家人到正厅坐下,又去叫来正在库房扫洒掸灰的彭母。

虽家底颇丰,有是商贾漆匠的身份不受太多繁文拘束,彭母依旧是简朴低调,毫无一点暴发户的做派。她并不习惯呼奴唤俾,家里的一应事物都自己操持。

金秀秀见她:手拿一支鸡毛掸,头顶紥(同“扎”)巾由后系前包住全发,虽外头套着一件比较正式的对襟微喇叭袖的长褙子,可腰间却用了条围布连带裙子扎起,露出了脚下的裈。

这样迎客,确实不像个端庄的主母。

不过妇容虽要紧,但勤俭、重家中清洁也是女书上多番强调的极要紧的女德。金秀秀心里多了一番敬重。

彭母推手行了个揖礼:“金家兄长和嫂嫂近日可安好,我家郎君因老家有事回永嘉了。今日难得你们夫妇一齐登门,请问是有事寻他吗?”

金秀秀同彭母道了个万福,彭希孟不等婆子去唤,闻着声过来行礼凑热闹了。

金父开口:“怪不得我近几日路过你们家铺面都没见到彭弟,原是老家有事。今日上门,确实是有一事所求。”

彭母直人快语:“想必是为着你们家大姐儿的事吧。可怜天下父母心,这里也没有外人,但说无妨。”

金母抹着泪说:“虽说我家女孩儿多,可哪个不是我身上掉的肉?全都是小心宝贝着长大。将她们送于私塾习得女红善作字画,我也只想她们能通理掌中馈,从未想着要她们高嫁。谁知我的大女儿竟遇见了这样的一家子。”

彭母这人也不善细腻的情感表达,嘴中只道:“嫂嫂莫难过,如有需我家相助的地方,但说无妨。”

金父艰难地开口:“我是粗人,又已卖了仅有的几亩薄田定居于杭,不想修书回乡请族人相帮。婚姻之事父母之命,我便想自己做主了。但苦于肚中并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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