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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明月渠·壹(2 / 3)

,贺琅就不见了踪影,她左右两相权衡,只得作罢,想着等小厮带她去了新的住处,她再好好问问。

她才跟贺琅和好,他也没追究她私自下山的事,她若是再耍小性子,他怕是真的要生她的气了!

反正现在她已经找到他了,他不能再甩掉她了,哼!

程莠踏入回廊,刚想把发髻拆下来,贺琅从后面叫住了她:“喂,程莠,你走那么急作甚?”

程莠的手一顿,僵硬地一转手腕拨了拨额前的碎发,而后把手背到了身后,转过身去看贺琅。

贺琅两步跨至程莠身前,低头看着她映着暖橘烛光的面容,开口道:“你没生气吧?”

程莠见到贺琅,满脑子都是“小郎君”三个字,让她有点无法直视他了,她看着回廊外的花草,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脾气那么急躁吗?”

贺琅面露尴尬地挠了挠头道:“我没有吧,我好像没有对你发过脾气。”

程莠想起她之前总是捉弄贺琅来着,人家也确实没有跟她急过,她点了点头转过身迈开步子,边走边道:“那倒是,哎,段少主还是个小姑娘,你别老凶她,你看她哭的多可怜。”

贺琅慢半步跟在程莠的斜后方,这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的侧颜,他这下意识的举动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贺琅叹了口气道:“都过了及笄之年了,不小了,况且在云景山上都视她为掌上明珠,总得有一个人管束着她,若是都顺着她,那她还不得无法无天了。”

这点程莠倒是赞同,虽然这姑娘是过分骄纵了些,但好在并不蛮横,还是能讲得动道理的,不过她有些好奇:“那你既然当了这个黑脸,必定是个严厉的师兄,她应当怕你才是,为什么还那么黏着你,难不成……”

程莠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岂料贺琅跟得太紧没来得及定住脚步,就那么撞了过去,程莠后退不及,两个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撞了个满怀。

这可是习武之人的大忌,两个人都没料到这一出,皆是一骇,但不知为何,两人都头脑发懵地一怔,既而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一起。

贺琅条件反射地一手揽住了程莠的腰,防止她仰倒过去,然而就是这么一带,他把她整个人都按到了自己的怀里,那一瞬间,仿佛天地归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有他咚咚跳动的心脏撞击着他炙热的胸膛。

明明只是瞬息两人便分开了,但又好似天地恒久,把一丝不甚明了的沧海一粟勾勒成了沧海桑田,好像有什么破碎的声音,被晚风轻轻一卷带到了九重天际,裸露出的细蕊颤颤巍巍又傲然挺立,扎根沃土。

程莠想锤自己的心都有了,心道:我真是喝多了,这都避不过去?反应怎么这么迟钝能撞人怀里?!

但是,他的胸膛好热啊,好像不论什么时候,他都像一块暖碳似的,热热乎乎的,暖烘烘的……

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混着一点酒香,香而不腻,沁人心脾,甚是好闻,虽然他们已经分开了有三步远的距离,可那清香还是不依不饶地萦绕在她的鼻尖,挥之不去。

程莠都震惊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这么青涩了?

贺琅看着程莠微低着头的窘迫模样,觉得甚是新奇,即便在昏暗的灯火下,他都能看到她有些发红的耳尖和面颊上的点点红晕,他心口发热,忽然那一颗不能抑制疯狂跳动的心脏平息了下来,一股淡淡的欣喜涌上心尖,逐渐遍布全身,既而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他微微偏头扬起唇角,咳了两声故作平静地笑道:“那可能是因为我长得比较温柔吧,看起来让人想亲近?”

程莠慢吞吞地抬眼看向了贺琅,他正眉眼含笑地注视着她。

其实单论长相的话,程莠也觉得贺琅的相貌很是温润,通俗一点来说,就像一个饱读诗书的书生一般,的确是一种很容易心生亲近的长相——如果他能把身上的气场收一收的话,就像现在这般温吞的模样。

程莠摸了摸下巴,竟真的认真端详起他的容颜来,仿佛要把他的脸看出一朵花来,看得贺琅都有些不自在了,她点头道:“有理。”

言罢,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肩头上,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又道:“哎,贺凌云,你的伤怎么样了,你方便上药吗?不行的话我给你备个药童吧。”

闻言,贺琅滑稽地扭了扭左肩,道:“已无大碍,不用麻烦了。”

程莠唇角一勾,弯了眉眼看着他道:“不麻烦,你要是怕羞的话,我帮你也行啊,反正那次也是我帮你上的药呢。”

其实那天晚上,她很认真地检查过他身上有没有其他太过严重的伤口,这就避免不了替他稍稍宽宽衣,当然这件事贺琅并不知晓,程莠是不可能告诉他的,他身上的便宜那一晚都让她占尽了……然后卖乖。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才一会程莠就忘了方才撞人怀里的窘迫,跟他耍起流氓来了。

贺琅想起上次程莠一巴掌把药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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