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楼?(1 / 2)

深夜,许多多房间内灯火通明,她托着腮,已经开始畅想美好的未来了。

以后有一大堆帅哥围着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一个个风流倜傥,又是抚琴又是吟诗;又是作画又是唱曲儿,一个个媚眼抛过来,瞧的人骨头都要软了。

“嘶溜!”许多多赶紧擦了下口水,“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想了,明天就得开始实施,让我想想二楼作为小倌楼要怎么宣传。”

许多多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到第二天天亮,她一下子坐起来,“不行,我得去找玉礼问清楚再做决断。”

“玉礼玉礼,你起来了吗?”许多多穿好衣服跑到玉礼房前敲门。

“吱呀——”许多多转头,玉礼的门没开,玉唯的门倒是打开了。

玉唯倚在门边,神色颇为不满。

许多多朝着他心虚地笑了笑,“那个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找玉礼商量一下小倌楼的详细对策。”

玉唯眯了眯眼睛,“你真的觉得那个玉礼靠谱?”

许多多摊手,“我也没说他靠谱,就是忽然想起这种生意确实挺挣钱的,而且二楼空着也是空着,要真是成功了,何乐而不为呢?”

玉唯不知想到了什么,揶揄地挑了挑眉,他不紧不慢地走到许多多身边,低下头看着缩的跟个鹌鹑似的许多多,轻声说道:“随便你,只是……到时候别喝醉了又扒人家裤子就好。”

许多多猛然瞪向玉唯,恨恨咬牙:“放心,要扒也只扒你一个人的。”

玉唯一愣,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一声,眼神闪躲:“咳!总之,注意分寸。”

说完便转身回了房间,许多多白了他的背影一眼,“就你管的宽。”

“吱呀——”许多多刚吐槽完,玉礼的房门就打开了。

“妈呀。”许多多捂住眼睛,“你你你这衣服咋不穿好就开门了啊?”

玉礼拢了拢自己肩膀上的薄纱,咯咯一笑,“主家,奴的这身衣裳就是这样穿的,只不过轻薄了点。”

许多多手指之间悄悄打开一条缝,“你这何止穿着轻薄,简直透心凉啊。算了,说正事。”

许多多大手一挥,走进玉礼房间便问他,“你那些姐妹、不对,你那些兄弟……怎么也这么别扭呢?”她挠挠头,绞尽脑汁憋出来一句,“那些之前一直跟你一起干的人,他们现在都在哪儿啊?”

玉礼一愣,他低了低头小声说道:“自鸨母死后,大家大难临头各自飞,全都走散了,奴家也不知他们现在在哪里。”

“唉,可惜了。”许多多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想把他们都收过来的,省的再费功夫找了,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呀。”

玉礼闻言,立刻跪倒在许多多腿边,仿若无骨地趴在她腿上,凄凄艾艾地说道:“主家莫不是嫌弃奴没用?奴知道自己不争气,求求……”

“打住!打住!”许多多一下子捂住玉礼的嘴,“我不会赶你走的放心吧哈,我只是随口抱怨一句,有就有,没有我也不强求。你先别着急哭,我还要问你别的呢,成不?”

玉礼止住了泪,点点头。

“你都会些什么才艺呀?”

“奴会抚琴、舞剑、对对子。”

“那你是只卖艺啊,还是都卖啊?”

玉礼羞怯地抛了个媚眼,“主家想让奴卖什么,奴就可以卖什么。”

许多多浑身一抖,“行了,你甭看我了,我明白了,你是都可以是吧?”

玉礼轻点头,笑的一脸娇羞。

许多多抬起头想了想,“得嘞,你先休息吧,小倌楼开起来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了,我先走了。”

玉礼起身,向许多多拂了一礼。

许多多走出房门,赶紧拍了拍自己身上掉的鸡皮疙瘩,“我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古代还会有小倌楼了,这有时候,男人比女人还媚呢。”

“这都要开小倌楼了,我是不是要先学一些经验啊?”许多多喃喃自语,她坏心地一挑眉,又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跑去对面青楼了。

“呦客官,你又来啦?你可好长日子没上我们这里来了。”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老鸨。

许多多轻车熟路地点点头,笑眯眯的,“可不是嘛,家里离得远不方便,我这不一有空就赶紧过来了。”

老鸨被逗得眉开眼笑,她挥挥手帕,“小少年就是会说话,出手还敞亮,今儿个想怎么玩儿啊?”

许多多装作苦恼了一会儿,“我这也没多少经验呐,要不,您就给我随便叫个头牌,我跟姐姐俩人玩儿一玩儿?”

“行。”老鸨爽快同意,“这样,我再给你准备两壶花酒,没有酒这乐趣少了一半呢。”

“不不不!”许多多艰难地咽了下唾沫,她虽然真的很馋仙子楼的花酒,但一想到玉唯咬牙切齿地警告,还有每回喝醉都得去扒人裤子这种糗事,许多多决定还是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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