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们扯平了。”
纳尔逊“吨吨吨”地喝着可乐,舌头已经苦麻了。
“放心吧,那些诉求一致的人已经寂寞太久了,他们可不在乎权势能带来什么,”汤姆眯着眼睛,轻声说道,“对于追慕权势的人而言,最珍贵的东西就是权势本身。”
路人们离这两个说着疯话的家伙更远了,汤姆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其实我自己也有些兴奋呢,毕竟从很久以前,我就想要成为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其实和我说的那些家伙,并没有什么分别。”
……
柏林。
两个表情几乎一模一样,但是长相迥异的人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背后是一座摇摇欲坠、挣扎坍塌的焦黑雕像,他们的眼睛几乎被一模一样的绿色光芒填满,连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哈里曼,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被英国的野狗给吃干净了。”
“新名字是里伯恩?”哈里曼并没有理会对方的嘲讽,两人镜像地扭了扭脖子,“和我的品味撞到一起了呢,但是,如果你是里伯恩,那……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