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3)

钟晚月没想到昔拉能这么直白的面对自己糟糕的过去。

她老老实实的坐在他面前听了一天。当故事开始时,她已经忘记了一切,直到被送回了帐篷,她才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疼的不行,可她还是沉浸在对昔拉身世的震惊中。

“原来他的遭遇这么悲伤,要是我也经历了这么多,说不定比他还疯狂,真是太悲哀了!怎么会有这么痛苦的事情让他遇到了,他真是太可怜了!”

正在给她检查身体的何望舒很是不屑,

“对变态的可怜,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怎么会呢?

黑化的美强惨是最受欢迎的!

钟晚月并没有对何望舒的话上心,甚至在第二天雇佣兵来“请”她去和昔拉共同吃早饭的时候,她还开心的主动套上了麻袋。

看着一桌子的美味,钟晚月觉得心里更加放松了,能有美食,能听故事积累素材,这是一个作者最幸福的事情!

昔拉是一个很安静的人,一直像个十九世纪的王子一样优雅的享用早餐,而钟晚月则是怕还要听一整天的故事,所以一个劲的在猛吃。

直到她酒足饭饱之后,昔拉给她倒了一杯茶,

“是不是我的人生,在你们作家的眼里很有可取之处,可以用我这肮脏不堪遭受世人嘲笑的经历来衬托主角是多么的伟大?”

钟晚月觉得这句话很别扭,

“不是。用反派或者配角来衬托主角的伟大或者高尚,这样的作品,准确的说是失败的,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成功,但不可否认,成功的作品,里面的每个人都应该是立体的,因为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或许这个故事不完美,但无论是哪种故事,都是值得歌颂的。”

昔拉在屋子里漫步,

“如果这个人,不想被歌颂呢?”

“这……也可以吧!每个人都有自主权,只要这个故事完整的出现过,哪怕只是在脑子里完整的上演过,那么写故事的人就是满足的!”

哗啦——

“写故事,用想象中的或者是别人的故事来意淫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种蔑视呢?你的满足可是建立在别人不知道,甚至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和残忍之上的!”

看着桌子在她面前翻天覆地,瞬间满地狼籍,钟晚月没有让步,

“什么叫痛苦?不被接受的才叫痛苦,被异化的才叫痛苦,到底是不想被歌颂,还是害怕不被歌颂?为什么文学的种类越写越多,不仅要分什么同性异性,同性还要分为男女?是因为人的心里就是想被认同,想被歌颂,甚至想成为代表!为了这个目的,才有了这么多的种类,才有了借同一个人的口说出别人说的话,或者借别人的话表达自己,这种偷着展示自己,来试探是否被认同的悲哀,才叫残忍。”

“可有些人原本就是下贱的,他不配被认同。”

“不,谁说的?什么叫下贱?只要是人,有一个完整的人格,那就没有下贱的。每个人都在以自己的能力努力活着,生而为人,谁想说一句抱歉?谁不想笑着看每天云起日落,说别人是下贱,那就是从心中认为自己也是下贱。”

“你看的这么清楚?难道你不怕自己会迷失,会陷入?”

钟晚月淡定的笑笑,

“会陷入的,都是不具备完整人格的,一个完整的人格,会被接触不到的人性挣扎所吸引,想探究,却永远不会坠入深渊。”

钟晚月一直没有回避昔拉的目光,虽然她不能通过昔拉深邃的双眼看出他在想什么,但对于自己最喜欢的写作这件事,她不允许任何人来污蔑,

“你,准确的来说,已经不是人了,我暂时也没有办法让你变成人,虽然这不能怪你,但这是事实。没人能挽救,如果挽救了你,那被你拖入深渊的人,会死不瞑目。”

虽然昔拉看起来比利维坦温和文明,但他却也真的是这里的老大,能指挥这个组织的,哪个不是稳准狠,尤其像他这种高端变态,下手更不会有一丝犹豫。

钟晚月看着昔拉双眼的猩红色开始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幸好,在她差点滑下椅子的时候,忽然有人进来了。

听到声音的昔拉忽然间表情就变回了那副温和忧郁的样子,甚至眼睛里还带着一种叫高兴的东西。

钟晚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原来是何望舒。

何望舒一直看着钟晚月并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将一把椅子扶正拉到她身边坐下后,就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来了几粒药,将它们放在钟晚月手上后她向四周看了看。随即转头看向门口,

“水!”

很快,一个雇佣兵就拿了一瓶水进来,何望舒接过后将瓶盖拧开递给了钟晚让她吃药。钟晚月一直默默的看着何望舒忙活,时不常的还会瞟一眼昔拉,着异常的祥和状态下她哪里还有心思吃药,心里全是在感叹,原来何望舒在这个地方这么牛13吗?

“赶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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