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医,听人心脉断定你内力雄厚这点能力是有的。你和那些人必是同伙,来这里就是为了帮他们逃跑!”
一番言说,旁观众人连连点头,温成武心情沉重。
“噗嗤……”秦溪嗤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紧不慢说:“姑娘想象丰富,我一个瞎女内力深厚,能自车顶翻下来救那几个恶人,似乎比那几个贼人还要强大?既然我如此厉害,为何不自己逃跑?”
对啊?为什么啊?
众人低声议论。
上官惠满眼胜算,慢条斯理说:“我南朝守守卫个个身怀绝技,纵然你身手不凡,眼盲是事实,到底还是有些顾及。”
正如上官惠所言,这是秦溪救人后没有离开的原因。
“……”秦溪也没想对方思维敏捷,嘴角勾出一抹低嘲,再次轻摇了摇头,说:“我记得没那白衣女子进马车,这马车应该已经放行,白衣女子如果与那几个贼人一伙,为何多此一举?姑娘此话行不通。”
温成武心中大喜,对,怎么忘了这茬?
秦溪又说:“再有,进去的是白衣,我是红衣,守卫们并未发现白衣,说明这位姑娘口中的白衣高人已经遁地走了。姑娘说我是刺客,先不说这些如何解释,就姑娘刚才的话而言,不过是姑娘片面之词,有哪一条可以证明我是刺客?”
是是是,确实没有证明红衣姑娘是刺客的证据。相反,白衣,白衣是重点!那么短的时间,就这红衣姑娘就算脱了外面的白衣,那白衣呢?没有白衣,肯定是真正的白衣女子走了!
瞬间,舆论一边倒。
温成武激动得一握拳头。
“……”上官惠深深地打量着秦溪,也不着急,玩味一笑,说:“伶牙俐齿。要证据?要明清白?我可以给你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秦溪微微颔首:“姑娘请说。”
“听闻习武之人双手必有老茧或旧伤。你说你不是刺客,伸出手让大伙看看啊。”
上官惠一语再次扭转局面。
温成武觉得自己一大把年纪已经快受不住了。
偏众人点头如捣蒜,温成武心中如猫抓一般,想要验证一个人是否习武,手是最好的证明。
眼观惠郡主自信满满,这秦四姑娘怕是……
“姑娘可看清了!”
秦溪伸出双手摊开,扬声说:“劳大伙儿也替小女一证清白。小女手上是否干干净净,确是一个十足不幸的瞎女?”
“……”上官惠的笑僵在脸上,不可置信地说:“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