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溪这头没有收获,心里有事,难免心不在焉:“多少?”
“一百两!一家一百两!五家五百两!这都够一户平民人家丰衣足食一辈子了!还有那些肉,那些甜品,最少得一百两!”
“哦。”
相比上官惠的声情并茂,秦溪的态度相当敷衍。
“秦溪!”
上官惠冷着脸道:“你现在这么花楚非莫的银子,将来拿什么还?”
“你是想说我与楚非莫非亲非故,不该花他银子?”
“对!”上官惠一本正经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这样是不对的。”
秦溪也知道自己不对,但她无所谓,说:“我非君子,瞎子能有什么取才之道?我没想过自已还。”
“什么?!”上官惠瞳孔微睁:“你不还谁还?”
“将来谁娶我,谁替我还。”
上官惠拧眉:“要是没人娶你呢?!”
“以身相许啊。楚非莫说过,要是我嫁给他,他的银子都是我的,若真那般,我这只是提前使用他应允我的。”
秦溪自始自终理所当然。
上官惠气炸了:“问题你还没嫁!”
“会嫁的。”秦溪说:“我师父会来还银子娶我的。”
“你师父要是这辈子都躲着你,不替你还银子,你当如何?”
“以身相许啊。”
“……”绕着绕着又说回来了,上官惠要疯了:“平时看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一遇见你师父的事,你就像个大傻子?”